果多可怕啊,驾驶机动车思想不能开小差,珍爱生命,关爱他人。”
徐凯再也不见当初趾高气扬的神色,像斗败了的公鸡,有气无力地接受批评:“警察,我接受你们的批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句欢吩咐他:“你可以走,回去后要认真反思今天的过错,吸取教训,轿车修好,如果你要继续驾驶,必须到交警大队来接受培训,接受处罚,我们才能归还你的驾驶证和行驶证。”
徐凯焉溜溜地应承,便与句欢、圆森握手道别,此时,徐蔓蔓打来电话焦急万分地催他:“老公,你在那里?把车开回来送我回老家去,我爷爷和奶奶病危,爸妈通知我马上回去。”
徐凯此时真是急得火烧眉毛,仍是舍不得这位美娇娘,如果他此时舍弃徐蔓蔓,与妻子破镜重圆,便能扭转局面,他怎么也舍不得这个娇嫩的妻子,听到她焦急的呼唤,心猿意马地回复:“你别急,我刚才遇到点麻烦事,已经处理好了,马上就回来送你。”他便招了一辆的士车送到家住的小区,他向以往一样,下车便走,出租汽车驾驶员招呼他:“老板,你忘了付车费。”
徐凯才从挎包里掏出钱交给他:“不好意思,的确搞忘了。”他匆忙回家看到徐蔓蔓收了一包衣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看到徐凯回家,提着衣物催他:“老公啊,我爷爷奶奶最心痛我了,他们都是八十多岁的人了,说走就要走,我爸妈打电话催得急得很,他们说,接到老人的气运气好些,别耽搁了,我们快走吧。”
徐凯只好给她解释:“刚才回家的路上,车子被撞坏,送到修理厂去修了,我们只有打的士车回去。”
徐蔓蔓心急火燎:“打的士车,从镇上到我们老家的路那般烂,如果不送要走好长的路哦,真麻烦。我们毕竟还没按农村的规矩结婚,到家后你不能和我住在同一铺床,你送到后还要回来,白天还好点,晚上让我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吓死人。”
徐凯急中生智:“我骑摩托车送你,可以把你送到家门口,这几天我还得抽时间把公司的事联系一下,你就安心陪老人,如果老人逝世了,通知我回去参加。”
迫在眉睫的徐蔓蔓,只好接受这一惟一的办法:“好吧,只好这样了,我光顾收衣物了,还没带钱,我带好多钱呢?”
徐凯毫不吝啬:“先带壹万,用了不够,我随时给你送钱去,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了,你的老人就是我的老人。”
徐蔓蔓娇滴滴地吩咐他:“老公,你去拿钱嘛,我才懒得开保险柜,那么复杂。”徐凯便打开保险柜取出壹万元让徐蔓蔓放在装衣物的行囊中,关掉室内的灯,将门反锁后,徐凯一手提着行囊,一手牵着徐蔓蔓下楼,来到车库门前,打开车库灯,沾沾自喜地用毛巾擦车:“这是我五年前买的最时髦的摩托车,车辆配置相当好,是它给我跑出头的。”
徐蔓蔓看他睹物思人的表情,故意探听他的口气:“想不到你还这么怀旧哈,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你后悔了,看到这辆摩托车就怀念前妻?你骑着车带上你前妻创造了千万财富?”
徐凯连忙解释:“我创造财富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同,只是与她父亲或多或少有点关系,冷木匠三个字在县城很吃香。”
徐蔓蔓仍然有醋意:“老徐,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如果没有冷雪芹从中做工作,她父亲那么多徒弟他为何只帮你,不帮别人,我得把话说明哈,如果你和我在一起,趁我这次不在家,还想和前妻藕断丝连的,何况你还有儿女从中牵线搭桥,要是你们全家人合伙欺负我,别看我是农村姑娘,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徐凯信誓旦旦地表态:“我徐凯如果背着你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死无葬身之地。”
徐蔓蔓看他如此虔诚地表态,虽然心里不放心,嘴上还是全然相信:“老公,不要发毒誓,我相信你就是,别吹了,送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