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地搭在了江别离身上,
江别离反手扶着陈尔东,心中随之一喜,开口道:“老夫都忘了,贤侄还有伤在身,这么久也不请你到庄内休息,”
陈尔东面色苍白,艰难地一笑,道:“小伤而已,刚和若琳赶路太急,以至于引发伤势,不碍事的,”
“來來,快随我进庄休息去吧,”江别离扶着陈尔东,快速地进了山庄内,
到的大厅,江若琳早已砌好了茶水,见陈尔东如此模样,急忙上前接过,扶到椅子上,口中关切地道:“尔东,你伤势又复发了,不要紧吧,來,先喝杯茶吧,”
接过茶杯,陈尔东一饮而进,皱眉地道:“这茶怎么怪怪地,这么的苦,”
江别离父女忽地一惊,江若琳连忙解释道:“这是朝霞山庄特制茶叶,味道的确有点不一样,不过却是清热解乏,十分有效,”
陈尔东点点头,乏力地道:“我有点累了,可否先带我去休息一下,”
“你不说,我也要你去休息了,房间都准备好了,”江若琳笑笑,扶着陈尔东向内堂走去,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萧条,江别离不由地面露兴奋之色,
一连几天,陈尔东都病泱泱地呆在朝霞山庄内,比之在陈家庄,此时地江若琳更像一个妻子,照顾地无微不至,一些东西,不等陈尔东开口,心有灵犀地她早早地帮他准备好了一切,
陈尔东在感动之余,也沒忘了对江若琳更加地温柔,只是奇怪,除了來的那天,这几天均未见到江别离,问起时,江若琳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爹爹他有事外出,可能今晚便会赶回來,”
果然,在吃晚饭时,江别离风尘仆仆地赶回來山庄,见到陈尔东仍是那般模样时,眉梢间一缕喜色快速闪过,口中却道:“贤侄这些天在庄内过的可好,怎不见伤势好转呢,”
陈尔东微微自嘲地道:“这样可以让若琳天天陪在我身边,岂不是更好,”
一句玩笑话,让三人皆是放声大笑,笑中涵义自是不同,笑后,江别离正色地道:“贤侄如今在武林中人人愤恨,别怪老夫多嘴,你与琳儿情投义合,迟早会结成秦晋之好,难道你让她以后都这样为你担惊受怕吗,”
陈尔东看了眼江若琳,微思片刻,道:“但不知庄主有何想法,陈某大仇在身,不得不报啊,”
“恕老夫直说,听琳儿讲过,你的所谓大仇,只不过是贤侄的一厢情愿,当年之事,孰对孰错已无从考究,贤侄若要继续下去,难免会让仇恨代代相传,贤侄现在武功高强,自是不怕,可琳儿呢,你们以后的孩子呢,”江别离语重心长地讲道,一派慈父的模样,
陈尔东仔细地听完江别离的指教,扬声道:“不管怎样,父母之仇,如滔天大海,非报不可,若琳跟着我,心里该早有打算,庄主此番话,记下了,若要劝我放弃这段仇恨,却是万万不能,”
似料到陈尔东会这样回答,江别离父女倒沒有过多的惊叹,只是心中仍有几分未死,江别离道:“你就忍心让若琳跟着你受苦吗,”
陈尔东大声笑着,看着江别离的情真意切,道:“庄主饶來饶去,为的就是让我放弃复仇,以让若琳将來生活的幸福点,虽然我心里不认同,但庄主为若琳着想,也无可厚非,只不过,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陈某的打算从不会半途而废,”
陈尔东坚决地态度让江别离长长一叹,连江若琳美眸中也有几分颓废之感,有些奇怪,当初跟着陈尔东的时候,江若琳就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此时才來惊讶,或者说,现在才來难受,岂非是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