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好的早晨便如此地被银花婆婆给打搅了,无趣之极,一天的紧张还未过去,在第二天,弟子们便传來了一个更加令人惊颤地消息:“江别离出现在蜀中,并在不久之后,重新建立起朝霞山庄,”
在江湖上除了让人好奇之外,已引不起多大的震撼,这段时间里,多的是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相对这个,众人只是多了几分关注,
但在陈家庄内,众人却是反应不一,朝霞山庄被灭之时,是江若琳亲身所处,其中陈尔东等人俱是亲眼所见,那具江别离的的尸体当时就那样地摆在朝霞山庄内,或许江湖中,因为水行云的死而复活,让人对江别离的离奇只是有几分好奇,但是在陈尔东等人眼里,深意却大了许多,
这种种怪事,难道在隐藏着什么吗,江若琳自然是万分开心,当下,便要陈尔东陪着他前往朝霞山庄,探个究竟,
陈尔东瞥了眼姐姐陈尔淳,后者一个不可置否的眼神,二人心中顿时起了一样的想法,
“若琳,现在朝霞山庄还在重立之中,不若等到开庄之时,我们在去好吗,”
江若琳不乐意地撅起小嘴,道:“我这么久沒见到父亲,现在忽闻他沒死,你叫我怎么等的下去呢,”眼中,已泛起了点点的泪花,
“那你也得让我伤养好之后吧,”陈尔东闷声应道,
见到陈尔东有些松口,江若怜喜上眉梢,急着道:“到了朝霞山庄,照样可以养伤的啊,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陈尔东怜爱地看着江若琳,此时的表情真让人无法拒绝,无奈地点点头,看到心上人答应了,江若琳雀跃一声,像个小孩子,快速地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大厅中只剩下姐弟二人,在半空中眼神想互对视,彼此之间,熟悉地笑了笑,这时,江若琳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快速地來到了大厅中,
对着陈尔淳打了个招呼,江若琳在转身之际,眼神中竟有一些挑衅的味道,二人背影渐渐远去,此时,七叔与凤十三忽然出现,不知三人说了什么,而后散去,
回家的路上,心情总有好的,江若琳蹦蹦跳跳地,一刻也不能安静,时而地转身对陈尔东甜甜一笑,不过这情景,怎么看,都像是在盯住陈尔东,仿佛他会跑走一样,
陈尔东静静地跟在后面,不经意,神情中流露一丝怅然若失地味道,在望向佳人的目光中,多了些迷离之感,
几十里路,在二人紧赶之中,很快就到了,快要临近朝霞,隔着远处,依稀能看到那边的人声鼎沸,山庄口,一杆大旗已被竖了起來,‘朝霞山庄’四个大字迎风招展,霎是气势非凡,
江若琳已经迫不急待,不管身边的陈尔东,自己欢呼一声,快速地射向前方,陈尔东懒懒一笑,盯着背影,见不多时,佳人已经到了山庄门口,正和一位中年人兴奋地说着什么,不时地,江若琳手指指向自己这边,
终于來到山庄门口,陈尔东细细地观看,有了人气,景况就是不一样,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修复着被损坏地房子,搬着东西,十分地忙碌,
“哈哈哈哈,阎君大驾光临,老夫迎接來迟,恕罪恕罪啊,”江别离爽朗地笑声传來,让陈尔东想起,第一次在行云楼初见江别离的时候,对方也是这般笑容,当时,让他觉的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现在仍然一样,
陈尔东回身笑道:“庄主太过客气了,只是我这个武林中的大魔头來到贵庄,怕会给庄主你带來一些不小的麻烦吧,”
“那里,那里,”江别离面色微微一黯,转眼恢复正常,叹道:“老夫经过这一次的劫难,已想明白了许多,所谓正邪,也只是胜利者口中的言语罢了,古往今來,胜者王,败者为寇,这点,老夫已经十分透彻,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不要放在心里啊,”
陈尔东淡淡一笑,道:“希望庄主的话不会是言不由衷,”不等江别离说什么,剑眉扬动,“当然不会放在心里,以后我们可能会是一家人了,对吗,”
“是啊,我们即将成为一家人了,些许小事,自然不会在记住,这段时间,还真是多谢你照顾若琳了,”气氛似乎很好,二人谈论时,彼此之间,也融洽了许多,
陈尔东随意地四处打量,道:“照顾若琳是我的本份,不过令我好奇地是,当初庄主是怎样逃过一劫的,”
一脸笑意地看着江别离,却让后者有一种心悸地慌张,这一抹并沒逃过陈尔东的眼神,饶有深意地一笑,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江别离尴尬一笑,道:“不怕你笑话,当时危急,无奈之下,只得装死逃的一命,在他们离去之后,躲进庄内的密室,才避过那场大火,只是因为伤势过重,时至今日,方完全复之顶峰,”
“哦,”陈尔东应了一声,便在不吭声,似乎朝霞山庄的格调他很喜欢,一直在盯着那些修复庄园的工人,看的是挺有兴趣,
江别离满身的不自在,跟在陈尔东后面,随着他的目光不断地说着什么,陈尔东显得无力般,只字不理,只顾着自己地欣赏,忽然,脚步一阵踉跄,随即咳嗽俩声,手臂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