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灭君会,隔着远远处,便能看到灭君会那座庞大的建筑物,外表看來,倒是威严不凡,颇有几分气势,
陈尔东冷哼一声,扬手一甩,阎君令如同流星一般急速地射向灭君会的大门,懒得去看那帮人的表演,陈尔东回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灭君会平整光洁的大门上,此时竟被一硬物生生地穿透了,门外守门的弟子惊呼一声,而后奋力地将那硬物拔了出來,盯睛一看,骤然,脸色苍白,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阎,,阎君令,”
“不好啦,接到阎君令了,”守门弟子将这个消息传到了里面,顿时,如炸了锅一样的热闹,所有的人都乱成一片,先时的豪言壮语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江湖上,消息是最灵通的,灭君会接到阎君令,和全会上下混乱的事,第二天,便传遍了整个江湖,一时间,全武林的人都在守望着,人人在冷笑着,沒实力就不要嚣张,
众所皆知,阎君出道以來,共才发过俩枚阎君令,一是衡阳,一是峨嵋,这次也才是第三次,对这个倒霉,又有些不屑一顾的帮派,江湖中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他的下场,虽然心中已经肯定了,
夜晚降临,华灯初上,热闹的灭君会附近的街道上,此时空无一人,灯光下,忽地出现了一道青色的影子,仿佛是凭空而生,脸上恐怖的面具,使人一看便知,这人是谁,
陈尔东快速地來到灭君会门口,这里,已经沒有守门的人了,大门上,俩盏灯笼也沒有点上,陈尔东冷冷一笑,道:“怕成这样了,”说完,双手一挥,一道凶猛地劲气快速而出,拦路的大门发出‘轰’地声响后,便完成了它的任务,安静地离开了,
进的大门,视线所过之处,十分地安静,好象这里本就沒人似的,按住心头的奇怪,陈尔东跺步向里院走出,慢慢地,眼中,出现了一丝笑意,
愈往里走,他便清晰地感觉到实实在在地呼吸声,散落在各个角落里,看样子,像是埋伏在那,陈尔东微微地耸耸肩膀,大踏步地向前走去,不大一会,就來到了埋伏的中间,这是一处宽大的房间,四周都沒有东西,
“本座已经來了,尔等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陈尔东冷冷地道,不大的声音震的整个房间嗡嗡作响,
“阎君,不要太猖狂,”暗处,一声略微有些熟悉地声音传來,
陈尔东微微皱眉,正待开口说话,房顶忽然裂开,从上空,快速地砸下一个大铁笼,陈尔东还沒來得及反应,便已被罩在了中间,
“哈哈,阎君,看你这次往那里跑,任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中,”那阵有些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四周涌现出许多条人影,其中一人身着黑衣,蒙着脸,熟悉的声音便是从他嘴里发出,
“阎君,这个铁笼是由精铁所铸,刀剑难劈,任你内力高深,也休想震开它,哈哈,來人,给我上,”这个黑衣人也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一点机会也不给陈尔东,
顿时,无数条人影举着手上的兵器,隔着牢笼刺了进來,但是在混乱的气氛中,黑衣人却听到了无数声闷哼声,
牢笼中的陈尔东完好无损,反之他的那些手下,个个呻吟哀嚎,握兵器的手,血流不止,手中的兵器也都掉落在地,
“你,”黑衣人恨恨地盯着陈尔东,道:“内力果然高深,但是,不要忘了,这个牢笼你是逃不出去的,就算今天杀不了你,饿上你几天,看你还有沒有现在的生猛劲儿,”
沉默半天的陈尔东终于开了口,在未开口之前,黑衣人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一缕精光,那是想通了某件事的精光,不由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觉,但转眼一想,阎君现在被困在牢笼内,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又挺直胸膛,一付胜利地姿态,
“水行云,看來你很得意啊,”陈尔东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