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东的淡淡之语。让黑衣人猛地一跳。指着陈尔东。哆嗦着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这很重要吗。”隔着牢笼。陈尔淳随性地道。
水行云扯下面罩。冷冷地看着陈尔东。道:“阎君果然不凡。如此情况下。都令我心头对你有几分惧怕。若是不杀你。真叫人心难安。”
“你们的主上是什么人。总舵安在那里。”丝毫不将水行云的杀意放在心上。现在的他。心中已沒有了前俩天的烦躁与愁然。
水行云嘴角一阵抽畜。脸上的惊色毫不掩饰地展现了出來。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旋即。醒悟过來。阎君现在是一个等死之人。就算他知道的在多。又能怎么样呢。
脸上浮现一丝微笑。水行云道:“阎君。你死期已到。就算告诉些你什么。你也不能传大出去。更何况。。。本人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脸上那股戏谑地表情堪堪而过。
“再给你一个机会。将你知道的都说出來。”陈尔东冷冷地道。心中。他已经沒有多少的耐心了。
水行云眼中燃起勃然大火。身处如此险地。阎君竟如此镇定。好象自己是被困之人。他是胜利者一般。想到此处。水行云不禁冷哼一声。恨道:“阎君。本人也老实的告诉你。你的日子不多了。好好想想怎么写遗言吧。”
再一次恨恨地看了一眼陈尔东。转身便要离去。在转身之时。眼睛余光处。骤然见一道白光掠起。接着。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等水行云回转身子时。双瞳睁得比牛眼还大。里面的那种不敢相信牢牢地将他的一双眼睛全都占据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水行云喃喃地念着。身子止不住地向后退着。脚步地混乱。脸上的苍白。充分地显示出了他内心此时的恐惧与惊心。
对面之处。陈尔东施施然地走出铁笼。步步逼向水行云。后面的铁笼。自中间起。上下分离。怪不得水行云会不相信。
“水行与。本座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本座可以饶你一命。”陈尔东淡淡地道。双眼仍是那么平和。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水行云一直在后退。一直退到强边。直到再去可退时。方停了下來。嘴中。像是发了疯。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阎君。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出卖主上的。”水行云忽然凶光闭露。咆哮着冲向了陈尔东。
“不自量力。”陈尔东冷笑。左手轻拂。一道犀利而又冰冷的劲道瞬即涌出。迎向急奔而來的水行云。在陈尔东的轻喝中。水行云的身子忽然狂颤一下。而后。无力地从半空中跌落。结实地摔在陈尔东的身边。
“你说是不说。”陈尔东将水行云踩在脚下。平淡地道。
只有亲身尝试过。才知道可怕。水行云尤其如此。几次三番地与陈尔东交恶。始终沒有动过手。内心中当然存了一分生存的侥幸。但是这短短地一幕却是彻底地消散了他内心的坚强。留下的。尽是恐惧与涩抖。
“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水行云闭上眼睛。不愿意对手看到自己内心的恐惧。
陈尔东脚上微微使力。道:“本座亲眼看到你曾在正道盟外和人接触过。不要在说你什么也不知道。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房子中。还有这么多的人会因为你的不说。而受到地狱般的折磨。”
“阎君。你说什么。那天下着雨。怎么可能。”水行云睁开双眼。清晰地从里面看到那份震惊。
“把你知道的说出來吧。”陈尔东淡淡地道。
但是水行云从中听到了最后一遍的意味。心里明白。要是在不说的话。阎君就会实现他的诺言了。转头看了几眼躺在地上的手下们。他们显然是听到了陈尔东刚才的话。个个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水行云。
水行云重重一叹。道:“先让我起來吧。”
陈尔东移开自己的脚。让水行云从地上站起來。水行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地浪费。而后。把手放在身后。道:“主上做事。一直都很小心。我们每个手下。除了极少数几个。其他人相互之间都不认识。”
“主上御下极严。若发现有人背叛他。后果极其严重。阎君。虽然你武功很强。但是和主上的威势比起來。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背叛主上。哈哈。”水行云说完。嘴角边。一缕黑血快速流出。
陈尔东暗骂一声该死。立即上前查看。只见水行云背手的双手已经通体黝黑。看來。毒是藏在指甲之内。
陈尔东愤恨不已。想不到一时大意。竟然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不由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将水行云踢到墙壁上。而后重重地落下。在众人惊骇地注视下。尸体四分五裂。
“阎君大人。不关我们的事。我们都是他临时招过來的。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们吧。”一干人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一命。
陈尔东忽然放声冷笑。久久之后。方道:“刚才你们要杀我的时候。本座看的很清楚。沒有一个人留手。而且本座刚才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