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违背师命,大哥定然承担了许多许多…我每每想到这两年,我这做兄弟并无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心中便是愧疚难当。”
“幸好吉人自有天相,主公一路下来还是能够逢凶化吉,想必不久主公便能攻克燕京,与二爷你相见了!”
徐庆听话,转过身来,说话人正是小将韩青,笑道:“那我也该赶紧行事,莫要再落后大哥了,争取在三日之内,取下妫州!”
“二爷智勇兼备,义薄云天,弟兄们都愿效死,自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莫说三日,就算一日之内,都能攻下这妫州!”韩青眼神发光,面上毫无虚假之色。就在此时,徐庆忽然面色一紧,低声说道:“若无意外,一日之内,确实能攻下妫州。但是如今似乎发生预料之外之事,赵云早领我命,率斥候队伍在四处打探。韩青你暗传我令,命各部人马今夜不可卸甲而寝,小心提备。”
韩青听话,顿时面色一变,连忙问道:“二爷有何发现?”
徐庆眼睛一眯,低声答道:“据报因金人暴虐残忍,许多百姓不愿在城内居住,许多都逃了出来,因此妫州附近一带随处可见流民队伍。可如今,我军已逼近妫州,却尚未见到半个流民,此事中诡异,大有可能妫州已陷于他人之手!”
“这怎么可能,在燕云西北一带,除了二爷有这个实力与金贼相抗外,就再无他人!!”韩青听话,不由惊呼而道。
“因此我才说此事诡异。妫州一带的贼匪除了几个有些实力外,其他都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就算连结起来,也不一定是金贼的敌手。且先谨慎为上,待到了妫州城下,一切自有揭晓。”
徐庆疾言厉色,妙语连珠,说得韩青很快便镇定下来,颔首连连,遂领命而去。
不知觉中,渐渐地快到了二更时候。在龙蛮悍军扎据的平原不远处的林丛内,数十道人影如同猿猴一般,正急速窜飞而来。
话说在徐庆住宿的主帐四周,都有兵士把守,层层包围,可谓是守备森严。而徐庆的主帐设在一山坡之上,要想突破这层层包围,犹如登天之难。
当然徐庆不会动用所有兵力来守夜,每一层防线都会有队伍轮番替换,其余兵士都去歇息睡寝。
神不知鬼不觉间,巫一领着一众赤凶刺客已快接近第一层防线,眺眼望去,山坡下有三层防线,逐渐往上还有六层,也就是说总共有九层防线,不过兵力分配则是由上往低逐渐增多。不过巫一等人都是明白,越靠近主帐防线的兵士,便越是棘手骁勇。
“看来这徐二爷果然名不虚传,其麾下队伍有此规模,已不逊色于金人的精锐之部。”巫一看了好一阵,不由低声叹道。其中一个赤凶刺客不由有些泄气道:“大人,敌军守备如此森严,我等纵有双翼恐也难登上山坡上的主帐,这可如何是好!?”
“哼。不可自乱阵脚,我倒有一计,若是谨慎一些,定可成事。”巫一却是身经百战,很快便有对策,其麾下听了无不大喜,纷纷靠近,附耳来听。
“山上守备严密,不可硬闯。待会可分两部人马,一部前往引诱巡逻兵士,记住不可太过张扬,诱来些许便可。其余人则随我暗中埋伏,见得那些巡逻兵士一来,迅疾出手,尽数杀之,然后各取兵甲,伪装成敌方,到时自有机会登上主帐那处!”巫一道出一计,众人听了,无不暗暗称妙,遂依巫一吩咐,分作两队人马。
不一时,夜色更浓。在山坡下右边的树丛里,忽然响起一阵枝叶动响。正在巡逻的队伍里的小队长,神色一震,连忙抖数精神,眼看过去时,似乎看到几道身影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