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惨白,额上微汗,便伸手去抹抹他的眉心,再揉揉开去。
“其实你亲爹顺走论剑山庄的宝物,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会生了杀去亲儿的念头,不合理,不合理。”阿芙摇摇头,十分不信。“所谓虎毒不吃儿……”这女子说到这里,竟咬咬牙,再及到含住自己整个下唇,这般难堪半响开去,这女子才抽出一口冷气。“说什么虎毒不吃儿呢……罢了,当我没说过吧。”
阿芙这般神情,自是想起了自己的一些事儿,可是秦敬便不明白,插嘴道:“岳叔叔也不是那种会害自己亲生儿的人。”
“……”岳怀素也叹气。“你们不懂我亲爹的性子。他会这般做,断是因为那不平剑并不是他随意顺走那么简单。”
“可是公公确实是想杀我的。”那**柔惊惶地说。“他把我连夜送走,还留下了这些银两,不是明摆着要让人来劫我?”
“这点可是不明白了。”阿芙说道:“你说是你让你爹以为是岳怀墨发现了不平剑的事,那他杀了岳怀墨便了得了,何妨又要杀你的妻房呢?”
**柔听闻此一说,心下一个闪烁,眼神间也游移不定起来,阿芙看见女子面容变化,心中暗暗思量,这小女子定然有猫腻。
这人却也不揭穿,反而说:“会不会是别人动的手,你误会了?”这一句下去,那**柔浑身都颤了一下,虽说抑制了接下的失态,但其人的一瞬动作,已经收到阿芙眼中去了。
“不会!”岳怀素断言。“因为怀墨死时,留下了血书:父要杀我!”
“便是你弟弟字迹?”阿芙逼问一句。
“绝对没错!”岳怀素坚定一句。
“你可有亲眼看见你爹动的手?”秦敬也插上一嘴。这人虽说赶着马,却说到了点上。“你把岳怀墨的尸首怎办处置了,而那个叫步如风的霸刀弟子又怎样了,你们带着的人又怎样了?你都没有说明白,你可是得给我们说个明白啊,不然我们怎管得下此事?”
这一问,岳怀素竟是一个楞,接着细思开去,不再说话。
“你还是把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仔细再说出来一遍,这可是三人计长的事,便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这当口,阿芙又看见**柔缩了缩双脚,她心中暗忖这女子果真有问题,便是眉头略皱,那岳怀素连着她上一句的说话来看她这个表情,便以为她又要说什么下车离开的话语,只好喃喃地又说开了那霸刀遗址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