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怀素看见自家爹的来势汹汹,自然不敢声张亮出身份,只把手中铁扇挥到跟前援护,还没看得清自己那铁扇的影子,已感手腕着了别的力道,手中铁扇已经被那岳雪初缴去,连着那手的手腕也交在其人手中,其他书友正在看:。<最快更新请到>
岳怀素痛得诶呀一声叫出来,他这娇娇少爷还没有那忍痛不叫的能耐,这一声惊动,愣是使得下方老妪的眉头一皱。
虽说这一下是痛到极致,但岳雪初并未折断其人的手,不过是掰断了手臼。这源于岳雪初想到这人夜藏他书房,若非自己人,那胆子挺大,来头也该不小,便不欲对之下重手,以留一条后路。
岳怀素自是知道自己亲爹的脾气,要不是他这般脾气,方才那来势,这狂雪癫风手的功夫,只怕可以沿着自己的手腕缠上去,直错断自己的胳膊为止。
这室内没有点灯,加上那岳雪初有所留手,岳怀素也知道其功夫套路,猜测那亲爹下一招当是要掰断自己手肘的臼位。再反去他的一只手靠背,已制去他的动作。要知道岳怀素乃攀着武器架,岳雪初这般上来,也是攀着武器架,两人脚下都是空虚的。
岳怀素怎得生,也只得先死。他这般一想,便在父亲发招之前,双脚一蹬,蹬着那武器架背往后重重倒下地上去。
而地上满满都是各种兵器,这一下,可是很难全身而退了,岳怀素实际脑子里也没了后招,只是想着万万不能让亲爹知道自己夜探他书房。
这便是孩童做错事,千方百计不欲大人知道的道理一般,兴许只是摔碎一个杯子的小事,也被这孩童心性放做了极大的祸事,只愿隐瞒之,为此不惜说谎使计,怎知说谎开去,才是真的闯下大祸,叫人哭笑不得。
现下的岳怀素,心情可算和那般的差不多了去。
不过他现在闯的祸可算是活活报在自己的身上了,偏偏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背门开花的时候,他只听得堂下老妪一声惊杖,整幢建筑都仿要震碎了一般,而地上那些兵器,也被震得乒乓开去,弹动地甩到四边,恰好空出了岳怀素要摔下之地。
这一下内力,确实是很厉害。岳怀素下得地来,自是一惊,连忙鲤鱼打挺,直弹而起。犹在此时,这岳怀素脚跟还没掂地,那岳雪初又攻了上来,正是一招踢腿,就要往岳怀素的下巴踢去,这一下可算是一石二鸟,对付武功差点的,可以一招制敌,对付武功一流的,也可以借机蹭擦掉那人脸上面布。
岳怀素这哪能给亲爹来这一脚,只往地上随意拾起一剑便横着挡去那大脚。
怎知那岳雪初一看见其人拿来挡的剑,竟在半空顿住了脚,不舍得踢之上去,岳怀素见此良机,便不等自家爹变招得及,甩开那剑鞘,扬着一柄剑就要刺去岳雪初的脚筋处。
这一着,岳怀素不过是吓一下岳雪初,并非真正想伤到亲爹,怎知呢岳雪初真的吓住了,竟没有避让,被那岳怀素刺了一剑。
其人脚腕立刻血如泉涌,那门旁老妪见此,立刻瞪眼吹唇,叫骂了一声:“畜生!”说时迟那时快,老妪的拐杖随声而到,一仗就打到了那岳怀素的肚腹。
岳怀素现现吃了老妪一记杖打,还没来得及吐出腹中郁闷。那老妪立刻抽仗再伸,勾一下就穿过了其人衣领,再一甩去,这岳怀素便顺着老妪铁杖被甩到池水里。
咕咚一声,可算是干脆利落。
岳雪初听闻这声,方回神去,急忙问道:“娘亲!你怎就这般冲动!那人手里可是拿着那个!”
“那个什么。”老妪历喝一声惊动。“你快快疗伤!那小贼子下了这个湖水里,还能有命!也不管那个了,我三番四次叫你销毁它,你就是不肯,今儿总算引来贼子了?!”
说到这里,那阿芙忽生了感叹:“你们家的池水那么厉害,你又是如何脱身的?”
“实际那老妪,便是我的姥姥,好看的小说:。”岳怀素眉目间苦恼非常,实际那时候他的姥姥并非把他甩到池水正中,而是把他甩到那隐桥的旁边。寻常人落水,定必双手爪挠,要挠上个支撑物。但是这岳怀素只剩下一手,这种情景,他断会扔掉手中剑,而伸手抓去隐桥,这般一来,这剑便会被毁掉,那岳怀素也能无事。
自那一刻起,岳怀素就猜到其姥姥一经发现了自己乃她的孙子,深叹,果真姜还是老的辣。但他岳怀素也不遑多让,便没有扔掉那剑,而是把剑身卡到隐桥的机关卡口处,自己虽说多喝了几口水,但是那剑总算保住了。
这人等亲爹和姥姥走后,再把那剑拔出来,这过程中,竟教这剑的剑尖断掉了,但是剑身是保住了……
“我就那般带着剑跑了好几里路。”岳怀素叹气。“直跑到山下人家处,才借着灯火看清楚了那剑身。”
阿芙咯噔一下。“古代侠客,刀剑如命,若是那百年前留下的封不平宝剑,定有他的名号。”
“对,我就看见了篆书的不平剑。”岳怀素说完,仿佛浑身抽去了力气,此际的他,正是失神许久。
而他怀中的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起来,看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