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盼头还受了打击,都是我这悲催的多舛的命运所至。
我还没出言安慰她,她急急地把门关好,一脸不解地道:“公主,不合情理!”
我赞赏地点点头,小姑娘还是很有思想的吗?“说说。”
她皱一下眉头:“在咱们南杞后宫里,如果哪个妃子想要吃斋念佛并无需出宫,宫里的偏僻之所就有专供妃嫔念经的佛堂,去那里的也多半是万念俱灰的失宠妃子,或是先皇的妃子,还没听说把妃子送到宫外修行的,再者您可是越王妃呀!”
我点点头,采苓说的我不是没想过,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我在屋里来回踱着步细想着每一件事情,思绪定在四月时那次进宫皇上对我说的话,再想想司马珏临行前对我的言行,还有狐狸厮的话。电光石火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让我想起了唐明皇和杨贵妃。
只是这想法一出来,我先是一惊,接着胃里像吞了苍蝇般翻腾起来,苍天啊!皇上不会这么重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