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住手了,陈二才让陈怀友快把这几个人抓住,然后去派出所报案。
陈怀友冷淡地道:“派出所人一来一问缘由,哦,原来是你先挑起是非跑到人家里闹事,一细问再把你那些干的那些不着调的事抖出来你就脸上有光了啊?
这件事错在谁你还不知道吗?因为你我们陈家其他人的脸都跟着一起丢了你知不知道?你做得绝就不要怪人家娘家人来出气,这件事上哪儿说都是你没理。”
陈怀友是有气的,陈二才这么一闹,让他们在七小队都成了笑柄。
派出所警力有限,只要不是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你报案了最后公安也是让你们内部解决。
一般村民内部的矛盾,先小队内部调节,不行就大队上,都是有层次的。
打架斗殴会影响评选优秀大队,所以只要不是闹出人命的案子,大队部那边就不会让你报警。
你真报案了公安肯定也会来,这种事多了,年底优秀大队肯定就没你们大队什么事。
不但影响大队长的工作,还影响全大队社员福利,你还得罪大队领导了,搞不好要还要被穿小鞋,就是这么现实。
所以陈怀友不但不会帮陈老二报案,也不会让他去的,一级一级的管理都是有规律的。
向暖懒得看他们在那演,陈怀友看着是帮她,其实是在和稀泥帮陈二才,从他绝口不提之前赔偿的事就看出来了。
向暖冷淡打断陈怀友的话,“队长,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给你面子,今天这事就算了,下次他们再敢来我们还来砸。行了,先走了。”
说着向暖转身欲走。
“你个小表子你砸了我家你不能走,你得赔我钱赔我东西。”陈二婶闻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来拉扯向暖。
向暖被她拽了个踉跄,脾气也上来了反手就是一下打在了她脑上。
这一下就给张桂香打懵了。
向暖冷声问:“老表子你在骂谁呢?咱们两家现在都撕破脸皮了我还管你是不是什么亲戚长辈,再敢不干不净满嘴喷粪我扇得你儿子都不认识你。”
向暖继续道:“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我以前忍你们是看在家栋家康的面子上,既然你不把他们当亲戚我一个外姓人还给你妈的面子啊?
从此以后我陶向暖谁的面子都不给,谁拿身份压我都不好使。别说是你张桂香了,就是你爹娘老子来了对我指手画脚我也敢骂。
张桂香,识相点这事咱们就这么算了,你别给脸不要脸,再敢来我家闹,我就盯着你们家弄。
哪天我要是心情一个不好老娘就找个夜里等你们全家都睡熟了一把火给你们家点了,我一条命拉你们一家子陪葬,看谁吃亏。”
众人都没想到向暖这么个小姑娘能说出这么狠的话来,陈二叔夫妻俩都被向暖最后一句话给唬住了。
真要被这么个不怕死的盯上,那他们夜里还敢睡安稳吗?
不仅陈二才夫妻俩,就连陈怀友跟陶大柱都愣在那了。
放完了狠话后向暖一擦鼻子:“走了哥……”
陶大柱回神,吆喝着众人拿着农具转身出去了。
这时候一只不怕人的老母鸡咯咯哒的从他们跟前路过,被一个小伙子踢了一脚。
谁知道老母鸡被踢了不但不跑居然就地蹲下了。
那小伙子一弯腰就把鸡抱在怀里了。
他笑道:“一块手表可老值钱了,砸这么点破东西哪里够啊,不得赔一只鸡啊。”
“你别动我的鸡,别动。”陈二婶尖着嗓子喊着就要来抢。
向暖拦住她:“你们把家康脑子弄得很不舒服我只要你们赔一只鸡算是给你面子了。抓走,中午都上我家,咱吃鸡。”
说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按照顺序建的。
大房的宅子是在原来的地基上建的,靠山近,后面再建的房子都往外延伸,所以两家也隔了有一里路。
一群人离开了陈二才家,陶大柱推着自行车道:“下次他们再欺负你,你回去说一声,一回干不老实就多来几回,我就不信干不老实他。”
向暖很是感动:“哥,这次多亏你们了,别的话咱也不说了,走,上我家去,这鸡杀了咱中午吃鸡。”
“你留给家康吃,我们还有事呢,就先走了。”陶大柱说着吆喝了一声,一众小伙子们扛着锄头铁锹上了自行车蹬着就走了。
向暖见状也没再拦着了。
“哥,那我过几天再回去谢谢你们。”
“知道了,别在傻乎乎被人欺负都不说了,下次他们再敢欺负你,你招呼一声,我还来干他们。”
几个小伙子也粗野的很,大声喊着:“对,就干他们,妹子,走了,别怕,哥哥们给你撑腰呢。”
一群看着就不太像好人的小伙子又吆喝着骑着自行车走了。
一个吃午饭的时间全小队的人都知道了,陶家来了人,前后没用十分钟就给陈老二家干的稀碎。
太凶残了。
下午,向暖去了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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