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戳中他的痛点,深深呼了一口气,他脸上尽是纠结,做了半天的心理斗争,却没有撒手,而是直接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你干嘛?”突然两脚离地,她有些慌了神,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八爪鱼似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在床上,椅子上也一样。”
聂筝简直服了这个男人,他是如何用这样平静的语调说出这种……不正经的话的?
“等一下!等一下……”
腰被紧紧掐住,他把她轻轻放在了床旁的躺椅上,又弯腰调了一下座椅倾斜的角度,最后固定在了一个最合适的位置。
聂筝半躺在躺椅上,他一弯腰便能亲到她的嘴唇,对自己调试的角度满意极了,他轻轻笑了笑,那笑容自带一股莫名吸引力,把她的神勾了去。
躺椅的空间并不大,他一只腿曲着,膝盖抵在椅子边沿,两只手扶住椅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镜片后,是一双满是情欲的眼睛,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细细的汗在肌肤表面渗出,添了一分别样的性感。
这样的崇渐知实在……太勾人了。
他看得出来她眼神里的迷乱,便要乘胜追击,特意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对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道:“乖,帮我脱衬衫。”
被蛊惑似地抬起手,颤颤巍巍的,心脏跳得快极了,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崇渐知实在太诱人了……这话说出来可能有些下流,聂筝只在脑子里想想,脸就已经红透了。
剥他衬衫的过程,就像在烹饪一种食物般,从开始的青涩,到后来逐渐熟透,露出他分明的腹肌,腰带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指尖在他腰间流连,聂筝觉得自己好像个色鬼,馋他身子馋得要命。
“接着脱。”
命令的口吻中带着一丝蛊惑,她笨手笨脚地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扣,仰着头看他隐忍的眼神,一阵情热,便放下面子,夹紧他的腰来索吻。
鼻梁碰到一块,眼镜被卷进她长长的头发,他难耐地扯下新买的眼镜扔到一边,半跪着将两人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下的躺椅。
吻得热烈缠绵,一声声娇柔的轻吟从嘴边溢出,她忍不住弓起腰把他夹得更紧……
“咯吱……”
细碎的声音传到耳边,短暂压抑住了她的忘情。
“这椅子好像发出了什么声音……”
崇渐知根本不管,动作愈发狂乱强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
那声音就是一种警告,躺椅怎么能承受得住两人这一通折腾,椅子腿的螺丝松了扣,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躺椅终于不堪重负……塌了。
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崇渐知倒是还好,他一直在上面压着聂筝,可聂筝就惨了,在椅子塌倒的瞬间,她身体像滑坡一样顺着椅背滑到了地上,一只胳膊本能地撑住地面,支撑的不仅是她自己的重量,还有她哥……
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尾巴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得她眼前直接冒起金星,白光闪闪,大脑一片空白。
……
崇渐知慌忙从她身上起来,把她打横抱起,可手刚一碰她腰,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聂筝又气又恼,被崇渐知抱到了床上。
楼下王妈听见房间传出那声巨响,也担心地上楼查看,门没有锁,她一开门便见着满地的狼藉和衣衫不整的两人。
心知肚明刚刚发生了什么,王妈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站在门口嗫嚅着问了句:“椅子怎么还塌了?没事吧?”
崇渐知极度淡定,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床上的聂筝,对王妈回道:“没事,您先下去吧。”
王妈一走,崇渐知低头便要扒聂筝的睡裙。
“你干嘛?我都这样了,你还……”
他拧眉摇头:“你想哪儿去了?我看看你的伤。”
尾巴骨受伤,她穿的还是裙子,如果要查看伤势,就只能从裙摆撩上去,这也太尴尬了。
她连忙摇头:“不用了,我一会自己贴块膏药就好。”
“听话。”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手已经探进她的裙摆。
“……青了。”
腰下青了一片,还微微泛着肿,他心疼地用指尖碰了碰,刚一碰到,她便哎呀一声。
叫得别提多可怜了。
“走吧,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聂筝一听头都要炸了,大半夜她尾巴骨受伤去了医院,脖子上又是一片被他噬咬过的痕迹,简直丢死人了……
“我不去……”
“听话。”
“我不听!”
崇渐知见她炸了毛,心里还真生出了几分惧意,更多的是对她的怜惜和心疼。
拿她没办法,他只能给相熟的医生打了个电话,询问确认聂筝的伤是否有大碍。
得到的回答是可以先不去医院,24小时之内先冷敷,收缩毛细血管,防止淤青的症状持续加重。24小时之后热敷,促进血液循环,有助于淤血吸收,消除肿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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