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能依靠的肩膀。
“筝筝,我爸爸死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继续说道,“我没有爸爸了!”
此刻再多安慰的话都只是苍白,聂筝无声拍着她的肩膀,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除了她自己,还有一个人能理解她的痛苦。
其实不止她。
接到简讯的娄梵此刻也赶到天台,看着白朝朝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他只是静静站在一旁,没有走上前去。
在白朝朝看不见的角落,他一直在陪着她。
第二天是白勇的葬礼,他冰冷的身体将会变成一抹灰烬,永久的保存在一个小盒子里面,陪着白朝朝度过剩下的人生。
那一晚是聂筝陪白朝朝一起睡的,她怕白朝朝见到崇渐知我情绪激动,所以打算在外面酒店开个房间。
“没关系,去你家吧,都是一样的。”
白朝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白勇的厂子倒闭,合伙人携款私逃,耽误的是崇渐知的项目,而他作为徵越的老板,并没有因为种种人情而对白勇手下留情。
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崇渐知在生意场上从来不会对别人手软,就是因为他这样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公司才会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