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带着酒醉后的沙哑,“我想梦梦他们,问他们过得好不好。”
那时她是站着的,而他是坐着。
她向下俯视他,觉得这个人竟有些脆弱。她没忍住,伸出手来碰了碰他的头发,像安抚一只捕猎失败,败兴而归的狮子。
还没反应过来,崇渐知倏地站了起来,他捏住聂筝柔软的后颈,看着她漆黑无比的瞳仁,吻了上去。
那吻带着浓烈的酒味儿,让聂筝都觉得晕乎乎,要和他一起醉了。
今晚实在太不对劲,崇渐知是不对劲的温柔,而聂筝,也不对劲地没有反抗,她仰着头,下颌绷得紧紧的,紧握的拳头重新松开,她甚至闭上了眼睛。
错得太离谱了。
没有更近一步,那吻更像是蜻蜓点水,忽然一股重量压在了聂筝的身上,他醉得睡着了,将头靠在聂筝的肩膀,呼吸间浓重的酒味儿散在空气中,让整个房间都染上股微醺的味道。
房间一下变得安静异常,聂筝甚至能够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她又试图推了推崇渐知,脑袋里乱七八糟,炸了烟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