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省心微微一笑:“所以他给自己打造了个和赵将军一模一样的金像,那金像已经被放在金棺材里了。”
“陪在金棺材身边的除了他这些年来收集的金银玉器,还有他觉得最能代表两人亲近之意的,彼此互换着穿的亵裤。”
“一共几十条,制成了枕头放在了金像的脑袋下,书上说现如今那金像已经枕了三个多月了,十分入味。”
“呕!”
“呕!”
“呕!”
叶省心这话落,不管是千里之外的大臣还是身边人,全部被郑秋这行径给恶心吐了。
张良擦了擦嘴角,“赵将军上辈子是挖了那郑秋的祖坟么,这辈子怎么什么恶心操作都往他身上招呼。”
叶省心:“可能这就是脑残粉的最大热爱吧。”
赵震天倒在地上直摆手,眼白更是被气得时不时翻出来一下。
不要,他不要这样的脑残粉。
“赵将军。”看到赵震天倒地,郑秋忍不住爬过来关心。
“你……你滚!”
说完这句话,看到郑秋凑近的脸,赵震天直接被恶心到晕了过去。
太子见状,立即让人喊来了太医,同时吩咐周林前去郑秋的府邸查办这件事。
青山村。
第三个故事说完,叶省心本欲再翻,柴房突然传出来了声音。
张良:“应该是那位镇长醒了。”
收起书,四人重新回到了柴房。
里面醒来的黄有违看到他们,眼睛瞪大,忍着腿上钻心的疼身体直往角落缩。
瞧着这老东西的狼狈样,叶省心冷“哼”了声,上前抽出了塞在他嘴巴里的布条。
唇角露出阴恻恻的笑:“老东西,没想到还有落在我们手里的一天吧?”
郝端庄突然凑过来:“给。”
叶省心接过郝端庄看热闹不嫌事大,迅速递过来的砍刀,冰凉的刀背拍打在黄有违那张狼狈的脸上,一下又一下。
“你们要干什么?”黄有违撑着胆子质问。
“我可是镇长,我上头可是有人的,你们要是不想死最好放了我。”
叶省心眨巴眨巴眼:“那我们要是实在活够了,非常想死呢?”
“其实你还不知道我们抓你的原因吧?”
黄有违被问懵了,顺着接话:“什么原因?”
叶省心:“自然是活够了,死前想要多拖几个人一起陪葬,恭喜您黄镇长,你成功在上万人中中标了,开不开心?”
黄有违:……
黄有违自然是不相信这话的,但这几个亡命之徒的态度摆的很明白。
他看向唯一可能成功交流的景明帝,呐呐开口:“小丫,你……”
“闭嘴!”景明帝皱眉:“我是鸭子的鸭,再乱喊我直接剁了你。”
太子:……父皇好凶残。
黄有违改口:“小鸭。”
“小鸭,你们抓我要做什么?”
景明帝坐在张良搬来的椅子上,不答反问:“你上面的人是谁?府里收藏的那些珍宝都是哪来的?先交代这两件事吧。”
黄有违眼神闪躲,正准备编借口含糊过去,郝端庄被叶省心一戳,突然飞到了他面前。
脑袋大的黑团子浮在空中,正阴恻恻的看着他,嘴巴里还发出渗人的“桀桀”怪笑,并威胁:
“不说实话,老子直接吃了你的灵魂,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为了证实自己,阴气凝成的黑丝直接扎进了黄有违的身体里。
黑丝搅动,模拟出了要将他魂魄抽出来的样子。
“啊啊啊……祖爷爷,神仙,求您饶了小人,小人说,小人这就是告诉你。”
黄有违被疼得满地打滚,口中连连求饶。
郝端庄抽出黑丝,老实回到后方。
“小人的靠山不在朝中为官,但朝中不少官员都受过靠山的恩惠,这靠山便是这江河城的黄家,周国第一大世家。”
“小人正是那黄家旁支里的旁支,几代下来关系疏远,小人本来同那黄家已经扯不上什么关系,但小人早些年运气好,曾救过黄家的下一任家主,黄朝的性命,所以得了镇长之职。”
“至于那些珍宝,小人因为是负责泛周山上行宫建造的管事之一,便借着管事之便转移了不少珍宝出来,又小心放了赝品回去应付核查,所以……”
黄有违身体颤颤,正准备用珍宝以利诱之,企图这些人放过他,便听景明帝道:
“那酒池肉林的行宫可是黄家全权负责建造的?”
黄有违点头,“是,黄家的下任家主黄朝公子每半月都会去行宫查验一次,说是陛下要求黄家建造,因此那里的工匠需要日夜赶工,半点也不能马虎。”
“这附近不少村民都被用服兵役的借口征调了过去。”
“不过大多受不住那里严苛的体力劳动,尸身被焚毁燃烧后,骨头便埋在了行宫下当做奠基的骨石。”
像是想到了那场面,黄有违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确定是当今皇帝的命令?”
景明帝不理解,哪个皇帝会要求建造的行宫在尸骨之上,他难道就不怕睡在行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