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省心将旁边震惊到嘴巴始终合不上的,张良的下巴往上一抬,慢悠悠继续:
“等郑大人的野心让他将魔爪伸向赵将军夫人的衣服时,他那软弱的妻子发现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丈夫出轨,居然如此善待那外室,实乃男儿家典范了。”
“后来发现是将军夫人的衣服后,浑浑噩噩了好多天,直到自家丈夫将手伸向了赵将军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他有些干不动了。”
“于是他将目光放在了于府中整日发呆,莫名流泪的妻子身上。”
“或许是被打击的狠了,郑大人的妻子得到郑大人的解释,知道自己丈夫和将军夫人毫无关系,只是极其敬仰赵将军,才连带着为他家人做这些默默无闻,不求回报的事情后。”
“她被深深的感动了。”
众大臣:……
景明帝等人:……
他娘的,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赵震天握紧了拳头,直接朝着对他露出崇拜笑容的郑秋脸上砸去。
这人给他洗衣服他还能忍,大男人么,除了恶心点,也不妨事。
但他居然还清洗了他妻子和女儿的衣服,一想到这些衣服里还有贴身小衣,他怒火就直往上涌。
整个人都在气冒烟的边缘。
崔落山还是小伙子,听到这里他红着脸问了个敏锐的问题:
“那些奴仆就眼睁睁看着郑大人清洗将军夫人和小姐的……衣……衣服么?”
叶省心挺机灵,立即明白这家伙在问什么,摇头:
“到底是家生子,女主人的贴身小衣什么的,都是嬷嬷们自己洗的,这也算是她们的唯一底线了。”
这时赵震天又一个拳头挥到了郑秋面前,听到这个消息,他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郑秋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用再挨拳头了。
但让他失望了,他这种恶心的表情让赵将军反胃得厉害,又“砰砰砰”给了他几拳才住手。
郑秋被打得浑身都疼,眼泪鼻涕模糊了一脸,对于眼睁睁看着的大臣和太子,他哑声朝着太子求助:
“殿下,老臣……老臣……这金銮殿上如何能动武,实在是……”太粗鲁了。
话未完,太子给了他一个冷森森的眼神,郑秋瞬间闭嘴了。
这故事听得郝端庄这个黑团子都冒出了一双亮晶晶的眼,闻言催促:“继续继续。”
叶省心清了清嗓子:“郑大人的夫人感动之余为了分担丈夫身上的活,于是夫妻两人瞒着府里的小厮,经常于深夜,于寒冬,打着灯笼浆洗赵将军及其家眷的衣服。”
“当时赵将军家里负责浆洗的嬷嬷们被深深震撼着,极其不理解这两夫妻的脑回路,但他们既然想干,还是花了大价钱的想干,让她们轻松的事自然不会拦着,于是衣服一桶一桶的往两夫妻身边送。”
“有时候郑大人事忙,他夫人洗的东西就多,回来后看到夫人成果,他还会奖励自家夫人一副头面,几匹贪墨来的绫罗,于是他夫人干的更积极了。”
“有一次郑秋的夫人不小心将赵将军的衣服洗了,郑秋回来没得洗,直接同自家夫人冷战了一个月,自此赵将军的衣服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赵震天:……
他两腮鼓动,在心里悲愤呐喊,别说了,叶大人求你别说了。
我心脏要承受不住这俩比败家玩意还败家玩意的所作所为了!
郑秋却在自我感动的看着赵震天,他听到这里,有没有后悔方才不该打他呢!
景明帝不忍直听的别开了脑袋,听到这里,他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
于是很有必要的来了句:“这当今陛下选大臣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怪人都被他收集齐了。”
太子:……
父皇,你失忆了不知道自己身份,但你能不能对皇帝有点敬畏心啊。
不然回来知道我们能看到千里之外的你,多没面子。
怪人王开河,农悯常:……
陛下我们怎么怪了你说清楚。
众大臣:……
知道了,失忆的陛下有些看不上从前的自己。
叶省心笑着补充:“对了,赵将军最喜欢的嫡孙,就十个月那个,上面说他的尿布至今都在被郑大人清洗着,有些尿布还是郑大人亲自去采买的,家里更是堆了不少。”
“赵将军若是有机会去查,定能看到不少郑大人对他的心意。”
赵震天:……这狗屁心意谁爱要谁要去,反正他受不起。
叶省心:“郑大人和他夫人日日如此,磨练了一手洗衣服又快又干净的好手艺,既然这手艺……来路不正,也是份心意。”
叶省心对此事下了定论,然后提到了郑秋为什么贪墨朝廷和他好友的银钱。
“这其实还是和赵将军有关。”
赵震天人都要麻了,怎么这件事还能和他有关系。
不少朝中大臣或怜悯或可惜的望着他,被这么一个人敬仰,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上官丞相安慰好友:“老赵啊,前面离谱的都听了,后面还能有多离谱,你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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