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赐越发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对手警惕性太高了,看来自己要小心行事。
“嗯?”
慕容天赐一阵狐疑,胡大奎动了。
“二当家,你先在这快活,我出去方便一下,刚才我用力过猛,好像把枪头弄破了!”
胡大奎在找借口出去。
慕容天赐也装作酒醒,有点内急,借尿遁去跟踪胡大奎。
“酒劲真大,老子不胜酒力,晕乎乎睡了半日,我出去方便一下,回来再宠幸你!哈哈!”
在龟奴的引导下,慕容天赐去茅房方便。
夜色深了,外面漆黑一片,慕容天赐艺高人胆大,放开神识,不紧不慢跟在胡大奎身后。
几经周折,来到城西一处荒废的老宅,胡大奎一闪身不见了。
慕容天赐心里一阵着急,眉头紧皱,好一会儿,没有捕捉到胡大奎的踪迹。
“这可怎么办?”
慕容天赐自言自语。
“没有办法了,回去尤物楼,来个守株待兔!”
直到后半夜,胡大奎还没有回来。
慕容天赐十余日来,没有好好休息,疲劳过度,躺在床上睡着了。
外面一阵喧哗,慕容天赐被吵醒了,打开窗户往外一看。
“哎呀。不好。”
“我这是睡过头了。”
慕容天赐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神识感应不到胡大奎了,胡斐也没有踪影。
“糟糕。这两个家伙跑了。”
“先别管那些了,回孟家吧!伊曦一定想死我了。”
慕容天赐赶紧下楼,走出尤物楼,站在楼下,他傻眼了。
尤物楼门前人好多,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往穿梭,倒是一番好景致。
不过这些都没有对慕容天赐产生影响,就是当他一抬起头,瞬间懵逼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妈呀!糟了啊!”
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不过看表情,好像没有喜悦,面色苍白,嘴唇咬的都要出血了,眼睛露出愤怒,要择人而噬。
“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天赐本是机智聪明之辈,不过这种情况还是头一遭,顿时他手足无措,脑门见汗,心脏跳的跟擂鼓似的,差点从胸腔跳出来。
“伊曦,一会看见那混蛋,我替你扒了他的皮!”
慕白雪那俏皮的声音,再也不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而是暴风雨的前奏。
“哼。”
在慕白雪一边的俏佳人,鼻子就是使劲的哼了一声。
无声的愤怒,像燎原之火在那酝酿,过一会儿,就会扑面而来,把一切都要焚烧殆尽。
现在的孟伊曦,任谁可以看出来,那是愤怒到了极点。
一清早刚起床,心情是很好的,想一想慕容天赐已经去矿山有一个月了,这几天就快回来了,不由得内心喜悦,小脸通红。暗自呢喃:
“都说少女易怀春,原来是这样的!心上好像有几百只猫的爪子,在那不停挠啊!挠啊?挠啊!嗯哼!有完没完?呵呵!没完!”
孟伊曦春心荡漾,思念着让她魂牵梦绕的慕容天赐,心里酸甜酸甜的。
“不知道人家这样想你,你是不是把人家忘了?”
孟伊曦幽怨的眼神,望着窗外,思绪万千。
“不好了呀!不好了。”
慕白雪一路小跑着过来,嘴里不断大声喊着。
慕白雪见没有回音,抬头看见孟伊曦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的痴迷样,灵魂出窍了,心早就飞到她小情郎慕容天赐那了。
“哎呀,不好了吗?出大事了。”
孟伊曦一愣神,才发现站在身后的慕白雪,脸又红了,轻声娇喃:
“慌慌张张的,慢慢的来,和我说说,怎么不好了?”
慕白雪缓了一口气,叽叽喳喳的把前因后果说出来。
“孟龙城说昨日晚上,在尤物楼看见慕容天赐了。”
“慕容天赐化装进去的,带了一个斗笠,扮成游历四方的剑客,去尤物楼花天酒地了。”
孟伊曦神情恍惚了,心里一紧,暗自思忖:
“我家天赐不会的。”
“还你家天赐呢?早成人家的了。”
慕白雪没有顾及孟伊曦的感受,在那竹筒倒豆子,小嘴在那巴巴不停。
“这小子太不像话了,孟龙城说他找了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在尤物楼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天还没黑,就去了,在那折腾一个晚上,尽是靡靡之音。”
“这个浪子,气死我了。”
“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温柔乡里缠绵的乐不思蜀了。”
孟伊曦眼神一呆,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身影摇晃,差一点摔倒,几个呼吸才缓过气来。
“啊!我不信,我不信啊!”
“要不我们去看一看?”
慕白雪问道。
“我凭什么去?”
孟伊曦有些哀怨的声音,她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不去?你心都跑那小子那去了?必须看个究竟。”
慕白雪替孟伊曦抱不平,也给她出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