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赐醉卧床头,心里一阵后怕,这娘们波涛汹涌,大胸器咄咄逼人,媚眼如丝,红唇含春,被她弄得自己也是一阵心潮澎湃。
他暗中运转功法,压住心头邪火,内心紧张得异常厉害。
还好,慕容天赐定力够强,那也差点迷失自我,几乎就要举枪致敬了!
隔壁房间一阵淫声浪语,荡笑声时断时续,胡大奎哥俩好不快活。
“老弟,你这是花中饿狼啊!”
胡大奎一边游走花丛,还不忘了调侃自己兄弟胡斐。
胡斐故作姿态,放低声音,与胡大奎相视一笑:“大哥可不要笑话小弟了,哈哈!”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色鬼转世,一阵折腾。
弄得慕容天赐大感头疼,真是少儿不宜啊!
终于把时间熬过,夜色已深,隔壁房间有人出去了。
“龙城,今儿,怎么这样不够意思?花魁不久就要登台,赌约还未开始,这要逃跑不成?”
白丰瑞质问之声传来。
孟龙城满嘴胡话,找个理由,故意搪塞一番。
“突然想起,家父有要事相商,可不能不管不顾?否则会打断我双腿。”
孟龙城抬腿就走,一出尤物阁,展开身法,快速奔向孟家。
大长老孟神佛心里有点焦急,不得已只能耐着性子,在内堂等待。
心里不由一阵气恼,暗骂:
“这个蠢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死花丛里边了,这个浪子,可不要误了我的大事。”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孟神佛的独自思考,孟龙城匆忙跑进屋子。
“父亲,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办妥了。”
“怎么样?发现贼人的踪迹了?”
孟神佛赶紧追问孟龙城。
“来了,来了两个人,胡大奎和胡斐都来了。这两个家伙胆儿够肥的,还敢进我们牧马城,真是不知道死活。”
“好了,不要多生事端,在家老实待着,一切事情让为父去处理。”
“好了!”
孟龙城就是个二世祖,跑个腿学个舌,他还可以的,干别的那可就差多了。
何况,老父亲还给了他好多好处,时不时让他去尤物楼消遣,他可不想卖命。
“在家待着,不可出去,我去会会黑风岭的匪首!”
孟神佛交代儿子几句,转身出了堂屋,来到书房。
轻轻锁上房门,在书桌下面一阵摸索,手上微一用力,再一扭转,就听到:
“咔咔咔。”
一个书柜慢慢移开,露出墙壁,老家伙在墙壁一个凹陷处,运用元灵力成一条细线,射进凹槽,墙壁缓慢变化,一道门户打开。
门的开口很小,就能通过一人,孟神佛一个闪身不见了。
老家伙出现在一个暗室之中,打开衣柜,取出一套黑色夜行衣,戴上面罩,外面披上披风。
从密道中行走大约一盏茶时间,来到一个暗室,头上有一道铁门,轻轻打开,来到地上,却是尤物楼一个豪华套间。
孟神佛来到茶几前,按动门铃,老鸨一脸媚笑的走进来,单膝跪地。
“主人驾到,必有差遣,请示下。”
老家伙微微抬头,压低声音,有一点沙哑:
“黑寡妇,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回主人,一切安好,事情都在顺利进行,就是劫持孟家运矿队伍的事不知道消息,山匪匪首和二当家来我尤物楼,正在二楼寻欢作乐。”
黑寡妇赶紧禀报一番。
“你不要惊动他们,去给他们加几个菜,借机告诉他们,孟家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遵命。”
“还有个情况,今天来了一个戴斗笠的修士,好像是一个生面孔,不知道来历。属下用不用,去探查一下?”
黑寡妇接着禀报了慕容天赐的情况。
“你先去办理匪首的事,然后找机会看看那个陌生人,长的什么样子?来向我禀报。”
黑寡妇得到命令,赶紧退出去,按照她主人要求去办事。
老鸨一脸媚笑,轻轻推开胡大奎房门,屋里一片春色,几个娘们,身体半裸,大胸器全开,胡大奎哥俩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
“哎呀!爷玩的可是尽兴?酒菜都凉了,我这就叫龟奴换几个小菜,孝敬大爷。”
“对了,孟家孟龙城匆匆离开,好像孟家在找人。”
胡斐没来由就不高兴了,接着眼睛一瞪老鸨:
“抓紧上菜,你这一来,还真她妈扰了爷的雅兴。孟家爱找人,就找他们的人,你这有一搭没一搭,词不达意的。真是聒噪!”
老鸨应和一声,就缓缓退出房间。
不一会功夫,老鸨推开慕容天赐的房门,看见服侍的姑娘,一个人在那喝酒,好不清闲。
对着姑娘使个眼色,轻手轻脚来到床前,借着灯光,上下打量慕容天赐一会儿。
“你这家伙,吃酒你去酒楼,跑我们尤物楼干嘛?睡得够沉的!”
“好生伺候着,莫要惊扰了大爷。”
黑寡妇不紧不慢走出房间,看看左右无人,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敲了一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