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而有人疾行入屋。
丁管家一脸慌乱,汇报道:“不好了老爷,方风煦昨儿被谢玉衡带人拿了!”
池观旭陡然睁眼,“什么?!”
“据平康坊的线人来报,方风煦昨儿去平康坊南曲狎妓,被捉在床啊!”
池观旭一把推开丫鬟,咬牙道:“老二,这月没给他银子吗?”
“至于要到那种地方去,还被人抓了现行。”
池观旭浑身热血,直往头上涌去,太阳穴针扎似的疼。
“二老爷离开上京前,已是给过他银子的。”
丁管家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将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据,据闻,方风煦留宿过的青楼女子,或多或少,都、都.......”
“都什么?”
“都和大小姐,有相似之处。”
丁管家说完,彻底垂下头去,不敢再看池观旭的表情。
池观旭怒不可遏,抬袖将身旁茶案上的瓷器,尽数扫落在地。
他双目几乎充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废物!”
他可以拿池琬君笼络朝臣,但,这等事,不能为外人所知。
不然传出去,他池家的脸面,往哪搁?
很快,池观旭又冷静下来,厉声问道:“现在人在何处关着?”
当务之急,是尽快灭口方风煦。
虽没动用过方风煦多少次,但......池琬君的事,方风煦是全部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