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拿他人作乐?
“请。”
池松展臂,手中琉璃杯向下倒去,意在:言多,不如行酒令上见真章。
一番喧闹后,傅清臣溃败,更别提不是解元的齐砚州。
听着周遭人的恭维声,及嘲讽另外两州举子的声音。
池松疲惫阖眼,自嘲一笑,他都快忘了,他亦是兖州人士啊。
父亲在世时,他念书天赋本就不差......
后来入了池府,若是没考好便会收到老母血淋淋的断指,他怎敢不努力念书,他怎敢有一日懈怠。
而今,他也算如父亲遗愿撑起了门楣,只不过撑的是别人家的。
池松睁开眼眸色猩红,陡然提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去,而后摔壶,甩袖离去。
柳鬖鬖,水挼蓝,翠相搀。
紫云阁二楼,一红衣少年凭窗而立,将下方闹剧尽数收入眼底。
谢玉衡手指轻轻扣着木窗下槛,这位上京解元似对她有莫名的敌意。
都传池家两房老爷斗得跟乌鸡眼似的,池柏之事,池松身为大房子嗣该开心才是。
奇哉,怪哉!
总不能是......骨科?!
谢玉衡被自己想法恶心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
“可是冷了?”谢明礼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