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残余的脚印。
常禾翻了个白眼,一边替司远道斟茶,一边道:“还能咋的,嫉妒呗。自个没有神童,便也不许别人有。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种畜生竟还有人效忠!”谢竹书气愤地狠狠啃了一口甜瓜,连带着些许绿皮都吞咽下肚。
谢玉衡与司远道师徒二人皆饮茶不语,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楚天辰有的是整个大梁国库。
等等,匈奴。
谢玉衡深吸一口气,今年匈奴人草场少雨,若与楚天辰勾结一处.....
突然桌下的手被人轻轻拍了拍,司远道安慰道:“无妨。”
他八岁弟子都能想到的事,朝堂那些个老匹夫若想不到,可以直接把头割下来,当蹴鞠踢了。
谢玉衡轻点头,继续吃茶,思考事情。
看得其他人满脑门问号,什么无妨,无妨什么?他们有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就这样士子们也开始了大家闺秀的生活,第三日梅行云就受不了了,连夜写了厚厚一沓家书,让母亲不必太拘束家中姐妹,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