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茶楼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各自回府。
宋大人听了自己老娘说的结果,痛惜不已,想不通自己的闺女怎么就没这样的造化。
不过转念想到南兮那丫头是自己亲舅舅的孙女,在宋家养了三年,也算是宋家的半个闺女,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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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从镇北王妃抬出的金银珠宝各色首饰;绫罗绸缎;实打实的黄白之物等等共六十六箱匣,京城的人这才知道探花郎要定亲了,只是谁家的姑娘大家还弄不明白。
只得跟着敲锣打鼓的聘礼队伍去看个究竟。
彼时,两队八百里加急军报,分别从大安朝的两个相对方向疾驰而来。
五福押送缴获来的物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此次剿灭以倭国为首领的海岛窝点他立下了大功,总兵特让他把这些物资押送回京领赏。
五福很高兴,因为他已经收到他娘被毒蝎子咬伤的消息,信上虽说并无大碍,可他不亲自看看又怎能放心呢。
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在城门口没有停留半分,走正街一路向着宫门而去。
安帝正在政殿跟几位大臣商议今年防汛筑坝,有侍卫来报,“皇上,八百里加急。”
“快宣!”
“启奏陛下,元国犯境,这是加急军报。”寿公公不用皇上吩咐,已经把军报拿了过来递给了皇上。
皇上快速展开,“好大的胆子啊,元国做了我大安整整一百年的附属国竟敢犯我大安边境,宣兵部尚书和几位兵部侍郎入宫,朕倒是要看看是谁给了元国勇气。”
大殿里的几位大臣面色也变了,元国虽然不足畏惧,可两国交战必定会劳民伤财。
兵部的几位大臣还没到,又有军报被呈上了政殿。
这次皇上不淡定了,“怎么会这样?镇北王可是我大安的战神....怎么会.....”
本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大臣听了皇上的话大惊。
不多时,燕忱在战场上受了箭伤伤及肺腑的消息传开。
京城百姓彻底炸锅了,他们虽远在京中,可这里毕竟是京城,权利的中心,百姓的眼界早就打开,他们知道燕忱这个燕家军主帅对大安朝的重要性。
若是没有了燕家人镇守,那北疆还能保得住吗?
姜榆收到这个消息时感觉自己被天雷劈中,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王妃,消息千真万确是真的,咱的人虽没有八百里加急快,可军报不会有假,王爷已经在回京医治的路上了。”周伯老泪纵横哭成了泪人。
进京的官道上,大年坐在车辕边看着两匹马踢踢踏踏的走着,他心里焦急。
父亲重伤的消息一定已经传回了京城,他娘刚中毒,再收到这个消息不知能不能顶得住。
他心中焦急,想让马儿走快些,可是父亲重伤昏迷,马车不可能快行。
朝廷一下子变的人心惶惶,有些年轻的武将觉得自己立功几机会到了,纷纷站出来请命.....
安帝变的更忙碌起来,姜榆递了两次折子都被驳回,皇上没时间见她。
六月初,护送燕忱入京的队伍到了京郊。
姜榆终于见到了燕忱。
两日后五福也赶到了京城。
宫里每日如流水线似的补品药材往王府里送。
不管是和燕家有些交情的或者是就想来看个热闹的,都纷纷前来探望,这时候连拜帖都免了。
由周伯带着大年三兄弟都给应付了回去,只让几个身份及高的家主和宫里派人来的人,见到了每日绝大多时都在昏迷的燕忱。
皇后娘娘更是违抗了皇上的圣旨,带着三皇子从皇陵山庄回京中看望燕忱。
这无疑又触怒了皇上....
这可把有些人给高兴坏了,比如裴家,比如那些之前想攀附燕家被拒的文武大臣,或者是躲在暗处的李氏党羽....
茶楼酒馆内热闹非常,“我跟镇北王府街边的摊贩打听了,太医在王府待了三日都没出来,你说这镇北王的伤还能治好吗?”
“我家亲戚是燕家庄子上的佃户,他昨日帮着庄子上的人来送菜,听王府的下人说王妃自从得知王爷受伤的消息后,每日都以泪洗面。”
“这是当然,若是镇北王真有个不测,王妃一个妇道人家可怎么活啊!”
“有些人呢就是爱瞎操心,王府多大家业 ,若是王爷真挺不过去,王妃有儿子傍身过多不知比咱们好多少倍,咱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边关可还给北狄交锋呢,没了镇北王这仗还不知打成啥样呢!”
“你们都急糊涂了吧,怎么都忘了,边关可还有一个贵人在守着呢,军心不会涣散的,”
“贵人...谁啊!?”
“大皇子呗,那可是圣上的嫡子,跟燕家的关系也亲近,边关的军心肯定不会乱的。”
茶馆里,参与议论的和支着耳朵听的客人都微微颔首松了一口气。
王府内院的松岳轩,姜榆把目光锁定在五福身上,“五福,你这次立功得到了皇上的嘉奖娘为你高兴,我已让周伯给皇上递了折子,求皇上准许你在京中多停留些时日。”
“娘,父亲这样,我这做儿子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