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心意,我怎会不惜?”想了想,他贴近她耳畔讲了句极小声的密语。
宗寥闻言目光一转,讥诮笑了,“你既有此想法,明说不好吗?还说出什么让我离你远些的话,多作怪!”
“此事若真,必然非同小可,你自己当心点。”南宫述说完,缓缓移动杏花般浅粉薄唇,轻轻在她润洁的脸颊上落下一抹微凉。
赧红容颜,宗寥嘴角翘起,说道:“行了,那你先走。”
南宫述道:“我让白挚在树上留下了刀痕作记号,你跟上就能找到他们。”
宗寥道:“我与他们交代过了,让他们进来后往西北方位走,就他们几人的骑术想来也走不远。”
“嗯。软甲穿了吗?”南宫述临走又问。
“你对我如此上心,我说穿了你恐怕都不信,要不,我还是脱给你看吧。”宗寥说着上手在腰间摸索,做出要解衣带的动作。
南宫述立时黑脸皱眉,打马速速而去,留下一抹嫌弃和鄙夷。
瞧着那袭如风般飘逸的身影,宗寥冷呵呵笑。
直待那袭黑色大衫隐入密林,她才想起着回头去看看那个老实了好一阵的北燕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