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他温声和气,即便是说的无用的话,宗寥瞬间也回神了大半,轻音缓语回应:“多谢王爷开导,卑职其实没想那么多。”
“说到发育,本王有个疑问。”
“什么?”
“看你胸肌比我结实挺拔,竟然没有喉结,连胡须也不见长?白挚他还比你小两岁,看起来可比你男人。”
他的话仿佛带来寒气,冷得宗寥后背毛孔骤缩,避免引发其他猜疑,她闲若平常淡淡说,“嗐,我也纳闷呢,怎么还没长须呢?找机会得让我家医妇瞧瞧,要万一是个什么病症,让人说我不男不女的,那可不得了。至于这胸肌,我想应该是练剑练多了,发达了。”
她自嘲着,南宫述浅浅笑了。
“你还练剑呢?我还以为你只学过弓箭。”南宫述说。
宗寥道:“王爷忘了,我爹娘都是武人,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总要多学几样,否则出去人前岂不下他们的面子?”
南宫述似是而非微微“嗯”了声,接着又问:“说到你爹,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刺杀的吗?被什么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