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
悻悻拉过滑在他腰后的宽大寝衣把春色掩上,宗寥底气立时高涨三分,揪紧他的衣襟质问:“说,今日在宫里偷袭我的人是不是你?”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南宫述撇开眼神,佯装不屑。
“敢做不敢当。不敢承认是吧,在下不才,最会分辨一个人的体貌特征。”
说着宗寥解开南宫述的手,拉至眼前,细细端量。
他的左手从里到外没有一丁点茧子,滑嫩嫩的,仿若从未见过阳光。
右手也如左手细腻,只中指上有常握笔留下的一点点薄茧。
当时情况下,宗寥没有细想,也想不到那人会是差点要她命的南宫述,还以为是色胆包天的宫内人员。
宫人、侍卫常年服侍于人,手不可能这么漂亮细滑。
甚至于金贵的皇子们平日里都要练练刀剑,握弓拉弦……
整个京中能养出这般雪白细嫩皮肉的人,除了闲散无事的奕王,绝无第二。
捏住他皓腕,宗寥厉声道:“好啊你,竟然敢觊觎本世子姿色,不想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