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顺着自家主子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主人看的方向不是凤九言还有谁呢?
他意味不明地看着砚辞,眼中满是调笑,“哦——原来是看凤姑娘,嘿嘿,我懂,我都懂!”
像凤姑娘这般医术高强,模样又俊俏,是很让人喜欢的。
他,都有些崇拜她呢!
“白礼,你是想留守府中吗?”砚辞紧紧地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话语,似是被人窥探到了心中所想之后,有些气急败坏。
因此,他的语气中满满都是充满压迫感的威胁意味。
白礼身子一抖,立马收起脸上的笑意,板着一张脸,弯着身子,恭敬道,“公子,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埋伏在山上的刺客留了一个活口。经过审问,刺客亲口所说,他们收到一个消息,说镇远将军并没有死,他带着黑羽令来找凤九言姑娘了!
对了,主子,这些刺客的手腕上都有狼图腾!”
砚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宽大的衣袖,面容紧绷着,神色显得格外严肃。“怪不得近段时日如此多的刺客来找上凤九言一家,原来是这样!”
可凤九言身边除了他一人之外,还有谁?难不成是......乔平?
莫非乔平就是镇远将军凤怀瑾?
他也是如他一样,易容了吗?
看来,他要寻个时间试探一番才行。
“问出究竟是谁放出的消息了吗?”砚辞紧紧地凝着眉头,那两条眉毛就像是被什么紧紧揪住了一般,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的目光直直地投向白礼,眼神中带着急切与探寻,仿佛要从白礼那里立刻得到答案一般。
“尚未。”白礼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动作很缓慢,仿佛每一下都带着些许无奈。
他的双眼紧紧地锁定在前方,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威严,“若审问出信息来,必须要立马传来给我。”
“是,公子!”白礼面上严肃,郑重答道。“若没什么事,属下先行告退了。”
“赶紧给我滚!”砚辞挥了挥手,没好气道。
然而,白礼说要走,但他的脚步依然钉在地上,赖着不肯走。他眼里满是戏谑,就这般看着砚辞。
砚辞:“......”
这小子到底是为什么这般看着他!
砚辞板着一张棺材脸,眼里全是冷意,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哼,收起你脑中的龌龊想法!”
“公子呀,我这可是连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呢。”白礼睁大了双眼,带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直直地看着自家公子,那模样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同时,他的脸上明显地呈现出一种“我就知道你心中有鬼”的神情,那微微挑起的眉毛,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那带着些许探究和洞悉的目光,仿佛都在无声地表达着他对公子此刻行为的了然。
砚辞怒瞪着白礼,摆了摆手,“快滚,再废话就让你回幽州!”
白礼从自家主子那冰冷的话语和充满愠怒的表情中,敏锐地察觉到主子这会儿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心中不由得一紧,想到若是再继续惹怒主子,万一真的被遣返回幽州,那可真是糟了!
他好不容易出来,都还没有玩腻呢,怎能又返回幽州?
想到此处,他丝毫不敢再八卦,也顾不上再多说什么。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双腿微微一曲,身形一展,瞬间运起轻功。
他的身影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般,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掠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远方。那匆匆离去的背影,仿佛是在拼命逃离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一般,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在空气中迅速消散。
很明显,自白礼走后,砚辞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舒完气后,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乔平自早上后,就不见人了,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他人!
乔平到底去了哪里呢?为什么突然失踪了?
若他真是凤怀瑾,妻儿都在这,他又怎么可能离开这里呢?
突然,就如同黑暗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一般,灵光在砚辞的脑海中倏地一闪,他终于恍然想起来了。
他清楚地记得,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迷迷糊糊之中好似听到凤九言让凤九璃带着放有鸡蛋的糕点去送给凤大夫人,并且还千叮咛万嘱咐凤九璃一定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想到此处,砚辞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疑虑,莫非,这就是乔平离开的原因吗?
他紧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思索之色,不断地在脑海中回味着这些细节,试图从中找出一些关联和线索,去探寻那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
谁能料到啊,就在砚辞还没来得及思索出个什么名堂来的时候,只见白礼又像是一阵风似的火急火燎地折返回来了。
他的身影如风一般迅速,带着一种急切和慌张,那匆匆忙忙的样子,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着他一般。
砚辞看到白礼去而复返,脸都黑了。
他不禁有些怀疑,近些日子,这小子的任务是不是太轻松了些!以至于他都有闲情来八卦他了!
“你又回来干嘛?这里可没有你的饭。”砚辞黑着脸,没好气道。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