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哼,要你的命!”另一个男子手上拿着一把砍柴刀,恶狠狠的说道。
凤九言冷笑,“要吃的没有,要命,也没有!”
几个男人彻底暴怒了,眼冒凶光,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气势汹汹地朝他冲了过来。
而一旁的马脸女人以及几个妇人,则闪到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
凤九言身形敏捷地侧身一闪,躲开了流民的首轮攻击。她手中的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精准地砍向了一名流民的武器,只听“铛”的一声,对方的武器被应声击飞。凤九言顺势一脚踢向那名流民的肚子,将其踢倒在地。
紧接着,凤九言一个转身,手中的菜刀如旋风般挥舞,挡住了另外两名流民的攻击。她用力一挥,菜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砍向其中一名流民的肩膀,那流民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疼,好疼啊!啊啊啊!”被砍中肩膀的流民捂着伤口,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他不敢置信,他们几个男人都打不赢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
本来自己就没吃的没喝的,都快要饿死了。现在,吃的没捞着,反而身受重伤,身体还流血。他觉得,今儿他要死定了!
流民躺在地上,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看着被踢翻在几米远处的砍柴刀,男人咬咬牙,额角的青筋毕露,他忍着疼痛,一点点往刀的方向挪去。
另一边,凤九言并没有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她步步紧逼,灵活地穿梭在敌人之间。每一次出手都干净利落,让敌人根本无法还手。
在她的凌厉攻势下,几个男人开始渐渐退缩。围观的流民们,也暂时歇下趁火打劫的心了。
男人们咬着牙,恨恨地盯着凤九言。他们瞧着凤九言是块硬骨头,几人对视几眼。接着,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四个男人往凤九言的方向冲过来,而另外三个则直接朝着驴车的方向冲去。
见状,站在车辕上的宋凝和宋臣,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兄妹俩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挥舞着手中的大粗棍和三个男人对抗了起来。
别看宋凝人小又瘦弱,但是她力气很大,打起流民的时候,都是下了全身力气去的。
而宋臣,他虽是书生,但因自小父母离世,年纪小小的他扛起了生活的重担。做惯粗活的他,力气也是不小的。
于是,兄妹俩跟打地鼠一样,挥起棍棒,毫不客气地招呼在三个流民们的头上。
凤九言这边,也被四个男人狠命地围攻着,丝毫脱不开身。她抽空瞥了一眼宋凝兄妹俩那边,见两人还能招架得住,便放下了心。
她握着菜刀,狠狠招呼在带头的流民身上。
“啊!我的手!我的手!疼,好疼,快疼死我了,呜呜呜~~”
只见男人苍白着脸,一脸痛苦地用左手按着手腕的伤口处。手腕处汩汩流血,整个手掌掉落在地,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
而剩下的三个男人头皮发麻,后背凉飕飕的,他们产生了退意。
一旁围观的马脸妇人和她的好姐妹,头皮发麻,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意。
这样下去可不行,待会凤九言对付完这几个流民,肯定会转头对付她们的。
不行,她们要激发流民们的愤怒!只有凤九言应接不暇的时候,才没空修理她们。
“嚯!好狠!竟然砍断了人家的手掌!”
“对,太凶残了!凶残至极”
“呕,这个女魔头,太残暴了。别人只是想要点粮食罢了,至于这么凶残吗?”
“可不是,也不怕死了之后会下地狱。小小年纪,便这般恶毒,长大了可还得了!”
“就是说啊,她家驴车里粮食肉都那么多,给一点便是了,反正她们也吃不完。再说了,这些流民也是为了活着啊,她至于这么不给人活路吗?”
......
果然,被凤九言砍断手掌的男人苍白着脸,恨意达到了顶峰。
就像这几个妇人说的一样,他们只是想活着,想讨要点粮食,他有什么错?
错的是这个女人!明明驴车车厢里有吃不完的食物,却不愿意分一些给他们,就这么心肠狠毒地看着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活活饿死!
而现在,竟然直接用刀砍断了他的手掌,这样他以后怎么活呢?
这个小姑娘,当真是恶毒至极!
男人忍着痛,狠狠地瞪了凤九言一眼,眼中都是浓浓的恨意。
他侧过身子瞪着自己的同伴,因为疼痛让他额头上的青筋毕露。男人冷冷地威胁自己的同伴,“老二老三老四,你们在干什么?怎么?现在是想退缩了?你们的妻儿不想活了?”
眼中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三个男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你!!!你威胁我们!”
“呵呵,话可不是这样说,我又不只是为了报仇。这个歹毒的丫头驴车上可全是吃的,只要抢了她的,你们和你们的家人还能有活着的希望,但若是不抢,呵呵,她们连一点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你们最好想清楚!”
“是想富贵险中求,还是想等死,你们自己选。你们最好想清楚,呵呵呵~~~”
“这!!!”三个男人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