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狗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百姓灌了一些粪水。
只见狗县令身上、头上、脸上都糊上了米田共,黄灿灿的,看起来极为恶心。
浓浓的恶臭瞬间散发开来,县令扑腾着双脚,不断挣扎。
底下扔臭鸡蛋、烂菜叶子的百姓们早就先一步躲闪开来了,但身上、脚上还是被溅了一些,但他们根本不嫌弃,反而拍掌叫好。
“做得好!多灌他几瓢!臭死他!”
“做得好!继续泼,这等天谴的玩意儿,就该这样折腾他!”
“呸,活该,黑心黑肺的烂东西!多吃几瓢吧!”
......
“咳咳咳,呕~你,你们竟,呕,敢这样对,呕~本官!本,本官,定,定呕~会杀了你们去喂,喂野狗!”
县令被灌了一嘴的米田共,不服软,不认错,反而开始威胁起百姓们来。
百姓们已经被压抑得够久了,受够了这种生活。刚开始一个两个不敢反抗,但现在众人都反抗,所以他们也就不再害怕县令。
哪怕是让他们死,他们也必定先出了心中的恶气,心中浓浓的恨意!
城楼上泼粪水的几个中年男人见县令竟敢放狠话威胁众人,勃然大怒。挥舞着瓢,一瓢接一瓢往狗县令身上泼去,脸上带着解恨的神情。
“叫你威胁!叫你放狠话!你个黑心黑肺的狗玩意儿,多喝几瓢吧!”
“哼,老二,看准一点泼,他的嘴脏,多泼几瓢进去!”
这时,镇门口处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一群穿着官服的衙役们,手拿着佩剑,从镇门口里面跑出来。
看到自己的衣食父母被人扒光挂在镇城门口上示众,身上脸上还糊着黏糊糊的不明物体,衙役们傻眼了,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臭烘烘的味道令他们恶心不已,赶紧用袖子捂住口鼻。
“这,这真是咱们的大人吗?”有一个衙役瓮声瓮气地问道,眼中尽是迷茫。
“额,看稀疏的头发,还有五月怀胎的大肚子,应是咱们大人无疑!”
头衔级别比较大的老胡头给两人来了个大比兜,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说什么呢!还不赶紧上去解救咱们大人!”
一众衙役面面相觑,最后,才忍住恶心,往县令底下冲去。嘴巴哭喊着,似是哭丧。
“啊!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大人,小的来迟,小的该死,请您恕罪!”
“呜呜,大人,你好惨,都怪属下没用,才会让这些百姓折腾你的!”
被吊在上面的县令,被身上的米田共熏得口吐白沫,直翻白眼。他虚弱地挤出几个字,“废物,快,救,我,呕~~~”
“啊,大人,是是是,小的马上救您!”老胡头连忙点头哈腰,捂着口鼻道。
紧接着,他给衙役们下了几道命令。
“你,你,你,挤进人群,接着咱们大人!”
“你,你,还有你,冲上城楼,将绳子割断了。”
被点冲进人群的衙役们看了目露凶光,极为愤怒的百姓们一眼,头皮都发麻了。他们害怕的目光看着老胡头,“老胡哥,咱们真要冲进去吗?你看看那边被绑在树干上的弟兄,鼻青脸肿的,我们都认不出是谁了。”
“是啊,老胡哥,哥几个儿实在是不敢冲上去啊。百姓人数那么多,手上还带着家伙什的,咱们待会肯定会吃亏的!”
“是啊,老胡哥,哥儿几个也不敢冲城楼啊。您瞧瞧,上城楼的楼梯底下,堵着一群面带凶光的百姓啊。”
闻言,老胡头瞪了几人一眼。“没出息的东西,你们手上有佩刀,你们怕什么!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双,砍一双就是,只要不砍死人便是。若是不赶紧把县令救下,县令醒过来之后,恐怕会治咱们的罪的。这不是咱们能承担的!”
想到县令平日的残暴,老胡头也打了个寒颤。
几个衙役被老胡头的几句话说服了,咽了几口口水,闭着眼,直接往前冲。嘴里大嚷着,“啊啊啊!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百姓们人多,根本不怕这些衙役。
“啐,老子还他娘的会怕你吗?”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挥起手中的铁揪重重往冲过来的衙役拍去。
其余的百姓也不退缩,直接冲上去呕打这几个衙役。
这些衙役平时也没少作威作福,经常带着一队人去收保护费,跟群山贼土匪似的。百姓们也早痛恨这群衙役很久了,乍然衙役们送上门来找打,他们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衙役们被打得嗷嗷直叫,连连败退。而百姓们只有几个受些轻微的皮肉伤而已。
老胡头看着自己的手下,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此刻,若是这几个衙役站在他们老娘面前,恐怕都认不出自己儿子!
百姓们举着手上的工具追过来,一众衙役抱头鼠窜,嗷嗷直叫。
“啊!别打了,别打了。放过我们吧!”
“呜呜,大家都是左邻右舍的,手下留情啊!”
“啐,当初掀翻我们的摊子,增加赋税的时候,你们这些够东西怎么没想到咱们是左邻右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