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那宝昌布庄,也是秦县令的。”
“你别胡说八道,秦县令多斯文的一个人,咋可能干那些事情。他的公子秦泽我也看过几次,样貌堂堂,风流洒脱,再有这样的家世,还用得着欺男霸女?”
“知人知面不知心懂不懂?再说斯文就一定是好人了?要是秦家父子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上头为啥派人办他们?”
“没有真凭实据,反正我是不信,来办案的是隔壁白石镇县太爷,没准是因为官场里的勾心斗角,故意针对秦县令。”
虽有几句反对的声音,但大部分还是觉得秦家父子不可能有罪。
秦世焕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没有多少愧疚。
刚来青水镇任职时,他也想做一个公正严明的父母官,也曾心怀青云。
可上一任县太爷调任之后,给他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
青水镇当时看着繁华,则实是一个空壳子,商贾勾连,掌控大半青水镇经济,甚至可掌控衙门。
他一个堂堂县令,在衙门里使唤不动一兵一卒,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