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斤,不然以他的个性子,是不可能放弃田宅离开林家村的。
“曾经风靡洛北各个城镇的宝昌布庄,秦世焕便是幕后主导,而我只是帮他打理。不说采购用人打点等方面,光是铺面得多少钱,你能想得到吗?七品县令每年俸禄不过二百多两,算他当一百年县令,不吃不喝把银钱全部存下来能有多少?你说这些钱哪里来的?”
“宝昌是秦世焕的?”
林七斤似乎抓不住重点,他在乡下,没听过当时宝昌布庄的流言蜚语。
林招弟说:“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只问你,秦家哪来这么多钱大肆开办宝昌布庄?”
林七斤小声反问:“贪赃......枉法?”
“不然呢?他曾经为了凑成一条街的铺面,可以把不愿卖他铺面的人全家灭门,心狠手辣到令人发指,你觉得他可会放过我,放过你们?”
林七斤冷不丁打了个哆嗦,顿时毛骨悚然:“没听说秦县令是这么毒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