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虞星跃在怀疑他的业务能力似的,谢飞玉装模作样地清咳了两下,然后说道:“这是上次在山洞里被大蛇沾染上的吗?”不难猜测。
他一提到山洞,这下就换虞星跃心虚了。
明明谢飞玉也没多问,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磕巴地说:“不小心中计了。”
当时他们也没熟到坦然告知的程度。
谢飞玉了然,对这副漂亮的骨架仍是爱不释手,但对于他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见,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他又仔细地询问了虞星跃的症状,本着求医问药的心态,虞星跃尽管有些羞于启齿,也吞吐着如实说了。
结果他就抛下一句:“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回去再研究一二。”
记下了他的关键要素后,谢飞玉竟然就这样走了。
虞星跃不敢置信,对他的认知也进行了大改观,由原本的好兄弟变为了忒不靠谱一人。
更过分的是,他在临走之前,还把大蛇炼就的药丸放在了虞星跃的床前,说是看出他有些肾亏,让他补补,说什么也还是留下了。
虞星跃有一种被看透了的羞耻心理。
肾亏……怎么可能啊!
他才不需要这种东西。
但说不好奇也是不可能的。
等确定谢飞玉走了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同出一源的缘故,他打开瓶塞,轻嗅了一下,竟然感觉香气有些馥郁。
他鬼迷心窍地倒出来了一粒,拿在手里观察嗅闻。
这时忽然门外又传来动静,门本就没关严实,顾寒舟用指骨敲了敲门,迎面和他撞上。
虞星跃没有料到还有人会来,手上一颤,急切地想要隐藏起来手里的东西。
他脑子一空,在手忙脚乱之中,竟然直接将它塞进嘴里吞下了。
等他意识过来时,懊悔非常,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再说了顾寒舟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根本用不着这么慌乱。
不过这吃下去了,应该……没什么要紧吧……应该?
顾寒舟的确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在正常服药。
他还是从师父那得知他生病的消息的,不管怎样也还是过来看看。
虞星跃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
他坐在床边,探手去试他额头,问他:“生了什么病?”
虞星跃打了个激灵,怎么又来?
他这里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以前他怎么不知道他的人缘这么好。
真是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接踵而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含糊其辞道:“不好说,你别问了。”
“反正有人帮我……”治。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有底气了,然而说着说着,他便察觉到了不对。
头脑怎么开始发热了起来,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的前兆。
顾寒舟同样感受到了手底的烫意:“发烧了吗?”
“不,不是。”虞星跃哆嗦着回答。
恐怕不是发烧,而是发……
实在是太补了,补太过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蚕食,过去被强行压抑的。。如今遭到了反噬,顷刻之间爆发得彻底。
虞星跃毫无心理准备,以至于这种感觉铺天盖地来临之际,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沦为了。。的奴隶。
心里燃起了燎原之火,将他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像是不堪重负似的,他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喘气。
熟悉的感觉……
他根本抑制不住本能,不用想也知道那块印记是个什么模样。
又被大蛇相关的东西坑了第二次!
他怎么又这么倒霉。
于是顾寒舟便感受到有一双手攀了上来,附着骇人的热度。
虞星跃瞳孔有些涣散,像被水雾封了一层似的,不复之前的神采。
明明不热的天,他的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双颊泛起潮红。
这奇怪的一幕,让顾寒舟不由得更加笃定他一定是发烧了。
虞星跃分明只露出一张脸,被子下的风光遮挡得严严实实,顾寒舟竟是不太敢看他。
或许是因为他的神情太过……
顾寒舟从未见过。
他挣了一下准备起身,却没挣动,不知道虞星跃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而他口中的正主正爆发出最后一道力气拉扯他,将他拽倒在床上。
顾寒舟少有的露出了不加掩饰的震惊神色。
虞星跃握住他的手,勉强打起精神,为了以防万一确认一遍:“……你尚未婚配对吧?”
没办法了,好兄弟牺牲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对不住了。
不是问他生了什么病吗,这就是解答了。
他真的要不行了,那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他渴望被触碰,。。节节攀升。
耐着性子询问已经是他最后的良知了。
顾寒舟仍处于困惑之中,还未理清为何眼前形势大变成这般模样,以及虞星跃为什么会突然做出奇怪举止,问他的问题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但他依旧做出了回答:“……未曾。”
得到确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