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玉生怕她娘一生气,不让她去了,忙连连答应,保证只撑不吐。
刘杏花不再理她,把一碗细沙倒进布口袋里,布口袋果然如她所愿,鼓起来了。
刘杏花伸手进袋子里搅拌了一下,见沙子实在太多,紫红的高粱都成了点缀,一看就知道是掺沙的。
她想了一下,把手伸进去,轻轻地把袋底沙少的高粱翻上来遮着上面掺沙的高粱。
如此甚好,别人不细看,匆匆一眼是看不出掺沙的了。
反正今天人多,胡秋月肯定来不及细看,一定不会发现自己送的高粱是掺沙的。
至于吃的时候肯定会被发现高粱有沙,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今天去了那么多人,胡秋月怎么能知道掺沙的高粱是谁送的?
哼,最好吃的时候咬到沙,硌掉她一口老牙!
刘杏花想象着胡秋月吃到掺沙的高粱,硌掉牙齿,瘪着没牙的嘴,啥都咬不动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一声,心里涌起一阵诡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