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野皱眉没说话,眼神锁定身旁的兰九卿,口型说着三个字:“是自缢?”
“许伯伯,可否容晚生说两句……”兰九卿给老许鞠了一躬。
“兰仵作还有不同看法?”老许知道兰九卿在质疑他给出的结果,语气已经有了火气。
“关于死者何二狗还牵涉一桩命案,许伯伯可能不甚清楚,还有一些细节情况您未了解……”兰九卿停顿一下又道:
“许伯伯,您验出的这些都符合,但……何二狗并非自缢,而是被人吊在房梁上活活勒死!”
“噢?兰仵作何出此言?”老许本想说一派胡言,但看到木天野饶有兴趣看着兰九卿,他压下火气忍住了。
“许伯伯请看这倒地的凳子,何二狗的身高,您再看一下挂麻绳的高度……”兰九卿说着把凳子扶正放在绳子下面,尸体要是没放下,就是三点一线。
“这跟凳子有什么关联?”老许仰头看看绳子再看看凳子,人要上吊不就是要先站在凳子上,再将头套进绳子圈,再踢倒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