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簪时,露出一个哂笑。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皇上,臣出身低贱,穷得响叮当,没钱买玉簪。”有时候,贫穷也挺不错的。
“这是你用攒下来的积蓄买的。”
陈安夏回头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我一心只读圣贤书,师父于我有再造之恩,将我管得严。”
“我若敢与人不清不楚,师父第一个打死我!”
一言不合就动刀枪,这很向厌。
特别是陈安夏外出游学的一年里,那叫一个穷,吃了上顿没下顿,怎么可能买得起玉簪?
安答应无疑是卖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赵和从未见过能把贫穷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把手里的物证交给萧知行,“你去查。”
“臣遵旨,臣能否问几个问题?”
“准了。”
萧知行扫了一眼那些伪造的书信,“娘娘说,陈大人去年一直跟你有联系?”
她神色慌张地说:“有。”
“皇上,臣破案了。陈大人一心为民,生活节俭,没有财力购买一支和田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