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条袖子,粗浅地为他包扎了一下,又撕了那男人外袍上的一条袖子多包了一层。
刚开始那血还会慢慢地渗出来,洇湿了包扎伤口的布料,但渐渐的,竟也不继续渗血了。
君九凝松了口气,掂了掂手上十分简陋的药瓶:“效果倒是不错。”
她站起身,走过去把马牵过来,想试试能不能让马跪下来,等天亮了,好一起把这男人放在马背上带出去。
但可能是这人身上的血腥味和金疮药刺鼻的味道被这马不喜,它怎样都不肯靠近这男人,气得君九凝只能生拉硬拽,好声好气地劝道:“大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知不知道,你帮我一起把这个人给救了,说不定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当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什么的……”
说着说着,君九凝忽然好奇起来:“倒也不一定是个少爷,说不定是个小姐——你是公的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