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合上日记,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去牢蕊办公室,给她拿了盒茶。
“小曼,那日记记住了,不要让任何人看。”牢蕊说。
“什么地方弄来的?你看了?”唐曼问。
“后面小楼发现的,是刘师傅发现的,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恐怕你是第一人吧?记住了,看完了,也别乱讲,我觉得那里面,应该有你应该学的,你应该成为中国最好的化妆师。”牢蕊说。
“谢谢师傅。”唐曼出去,回办公室,就下任务单子。
郗婷打电话来,说今天有一个二级的活儿,想要下来。
“你消息到是灵通。”唐曼挂了电话,派活儿。
唐曼把二级活派到了叶军那儿。
她带着将新新进了一级化妆室,让她熟悉这里,承受着这里的一切。
将新新是紧张的。
唐曼就是让她站在左边看,打下手,然后讲。
一个小时后,出来,将新新似乎不那么紧张了。
唐曼回办公室,喝茶,琢磨着,师森的尸体会在什么地方呢?她总是感觉在十院,这一切和江曼有关系。
中午回家,吃了点饭,她就睡了。
下午两点多起来,唐曼出来,顺着街着,往高尔山去,路过战犯管理所,监狱,到山脚下,看着辽塔。
辽塔的风铃清脆的在响着,几百年的辽塔一直那样的耸立着,经历着风雨,看着这个城发生的事情,那么它应该是知情者,但是不能说话。
唐曼自己都笑起来了,她是想得太多了。
唐曼转身往回走,她看到了段铁的车,停在了战犯管理所的门口。
她犹豫了一下,想往回走的时候,段铁下车了,叫住了她。
唐曼站住,段铁过来了。
“我想,我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能好好的谈谈呢?”段铁说。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谈的,也没有什么误会,我就是不喜欢你了。”唐曼转身走了。
她确实是不喜欢段铁了,说不是什么原因,突然的就这样了。
段铁愣愣的看着唐曼离开。
唐曼竟然走到了十院的门口。
白天的十院,看着似乎更瘆人。
她站了很久,一辆车停在了路边,刘举下了车,她愣了半天。
刘举过来了。
“小曼,我帮你吧!总这样,迟早是要出事的。”刘举说。
唐曼也是奇怪了,这刘举知道自己每天做什么吗?
“你别多想,我知道你总来十院,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走吧,进去。”刘举往里走。
唐曼跟着进了十院。
办公楼,直接上了四楼,站在三号病房前,刘举说:“我父亲就死在这儿,生病死的,就是这个病房。”
刘举说这个干什么呢?
刘举往办公室去了,站在门口说:“当年江曼就在这儿办公,就是窗户那儿的办公桌,当时江曼是这个科的主任,业务能力很强,只是误入了另一个道儿,在这儿,几乎隔几天,就会看到有人死去,江曼的心理出现了极大的问题,需要一个放的口儿,于是就有了血画儿。”
刘举知道这么多。
刘举带着进了六号病房。
进去,站了一会儿说:“这个病房是不对的,当年这个病房是VIP病房,就是所谓的单间,这儿摆了一个冰箱,那儿是沙发,电视,北面是一个陪护的床,还有洗衣机,还有一个卫生间,一个洗漱间,但是现在你看看……”
唐曼看着,如此来说,这样肯定是不对的,现在恐怕冰箱是没有地方摆了,陪护床也没有地方放了。
唐曼也明白了,走到墙边,用手拍打着。
刘举说:“那样不行。”
刘举从地上捡起沙发掉下来的一块木方,砸着墙。
“这儿是空的,墙很厚。”唐曼也明白了,夹层。
这个问题一直没有人发现吗?
“当年,师森总是往六号病房来,为什么?”唐曼问。
“六号病房,当年是师森的女儿,艾滋病,让师森非常的痛苦,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师森和江曼。”刘举坐到破沙发上,一股灰就起来了。
刘举讲了,师森发现了江曼用血在作画,也让师森挺吃惊的。
他看到过江曼的一幅画儿,《雪夜》,那雪花是血色的,根据高低的不同,雪花的大小,光度,不同的血色完成的,听说是用了十三个人的血,不同年龄段的血,男女的血来完成的,师森当时看完,就喜欢上了,按他的话说,那是可以在灵魂打一个洞的画儿。
师森和江曼要画儿,江曼不给,但是师森就用了手段,什么手段不清楚,江曼也就害怕了,给了一幅《血流成河》。
师森喜欢得要命,就把画儿挂在了办公室。
其实,那画儿让江曼做了手脚。
那血色里配了一种东西,太阳晒了之后,就会放出来,人身体就会出现问题。
师森的那幅画挂在位置,正好是,每天早晨太阳出来时候,就能照射到的位置,那种东西放出来的东西,让师森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师林并没有多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