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枣儿说:“这是人血手镯,是的灵性的东西,不过这个是藏台石,很邪恶的。”
“你胡说什么?”郗婷急了。
“噢,我胡说的,小姐,我不懂,瞎说的。”那个枣儿,立刻就闭上了嘴。
“假的,戴着玩的。”唐曼笑了一下说。
但是,她心里有点害怕了,藏台石是什么?她没有问。
吃过饭,唐曼回家,看着这血泌的手镯子,是越看越喜欢,但是,越看也是越害怕。
她休息了,天黑后,给竹子打电话。
“我请你吃饭。”唐曼说。
“不必,你过来吧,我的菜都做好了,就差一个人陪着喝点儿了。”竹子笑起来。
一个小区,抬腿就过去了。
唐曼喝酒,在这儿她就感觉到,很多的不安都不在了。
“我想问一下藏台石是什么?”唐曼说。
竹子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唐曼半天。
“看来是遇到了懂行的主儿了,血泌手镯,为最,有灵性,藏台石就是藏北葬台附近的石头,你也不用想那么多,这个手镯我看过了,也懂的,可以保护你的。”竹子说。
“那就好,我也不去多想,反正喜欢。”唐曼虽然这样说,心里也是有稍许的不安。
晚上十点多了,唐曼又想去十院了,强烈的想法。
她下楼,直接出了小区,去十院。
十院凄冷。
她还是上了四楼,六号病房,她站在那儿。
突然,听到有声响。
唐曼转身到了走廊,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人,戴着黑帽子的人,站在远处。
“江曼,你又来了,当年的事情,你查出来了多少?”这个人阴森森的说话声。
“当年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唐曼说。
“没有关系?你用血做画儿,被人发现了,你害怕了,你设计了所有的一切……”这个人说完,转身就走了。
“慢,我的画儿在什么地方?”唐曼问。
“你问我?噢,你吓坏了,记忆力不好了,来这儿是回忆吧?那我告诉你,在师森的办公室,就有一幅你的画儿,一直挂在墙上,没有人动……”这个人依然是坐着电梯走的,那“吱吱”声,让整个楼更加的恐怖了。
师森的办公室,在哪儿?
四层楼,第四层,唐曼知道没有,下到三层楼,转了一圈,也没有,二层楼,最北面,挂着院长办公室的牌子,对面是副院长办公室的牌子,如果没有正院长,那这正院长办公室应该是空着的。
门都没有锁,唐曼进了副院长的办公室,果然,墙上挂着一幅画儿,屋子里是乱七八糟的,显然是被翻动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这幅画儿没有人动。
唐曼摘下来,直接就离开了十院。
回家看画儿,才看清楚,画下角写着《血流成河》。
夜的街,昏暗的路灯,下着小雨,远处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衣服,戴着黑色的帽子,远远的站着,那地上的雨水,是红色的,红色也是各种,暗红,腥红,鲜红……
直抵灵魂的东西,让唐曼不禁的就紧张。
是血,那血流成河是真的血。
唐曼把画挂起来,她要不时的看到,看出来里面的问题来。
这事真是邪恶了。
第二天,唐曼上班,安排完任务就离开了,去了江曼的家。
江曼的母亲给做菜,她和江曼的父亲聊天。
聊到了江曼的画儿,
江曼的父亲说:“家里留了几幅画儿,一直没动。”
江曼的父亲进房间,把画儿拿出来。
唐曼看着,很正常的画儿,山水,小桥,人家……
没有任何的问题,这些画儿确实是不错。
“她当了画家后,是靠卖画为生吗?”唐曼问。
“其实,她一直在花着自己的积蓄,没有什么名气,这些画儿也没有卖出去过,听说只卖了一幅,几百块钱,两年后,她的画儿就不往家里拿了,听说有人找她订画儿,价格都是几万几万的,我只是听到她有一次打电话……”江曼的父亲说。
那么来说,几万几万的画儿,应该就是血画儿。
和唐人没有认识前,江曼就应该画血画儿了,那么这里面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呢?
唐曼吃过饭,回家的路上,牢蕊打电话。
“我让将新新给你带过去点东西,你在家里等着。”牢蕊不等唐曼问,就挂了电话,似乎办公室里,乱七八糟的。
将新新来了,拿着水果,还有一包东西。
“这是场长让我带过来的。”将新新说。
“坐吧!”唐曼给泡上茶。
“师傅,我不打扰了。”将新新站起来要走。
“不喝一杯茶?”唐曼问。
“师傅,我有点紧张。”将新新说。
唐曼笑起来说:“你紧张什么?坐下。”
将新新坐下喝茶。
“我担心我学不好,你骂我。”将新新说。
“你以后拿我当姐,我的徒弟,再笨我也是带好的,何况,你是一个小人精。”唐曼其实挺喜欢这个徒弟的,有机灵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