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下除了害怕,并不敢抗拒。
她内心里虽然对陈佛智早有好感,甚至隐隐有某些期盼。
然而,她深知自己的命贱,根本配不上他。
之所以任由他驱使,更多的是因为恐惧。
对于权贵的恐惧。
她只能唯唯诺诺的接受,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直到,眼看灵堂布置好,阿翁也已经入殓,她急忙奔下了牛车。到了屋内,对着棺材里躺着的阿翁,放声痛哭。
陈佛智与陈昌见过,感激的话放在心里自不必多说。他在邓至灵柩前烧了一通香纸,半天起来,对陈昌道:“妤暂时交义兄你照顾了。”
“发生了何事?”
陈昌见他一身白衣回来,心下就已犯嘀咕了。如今见他死气沉沉,更是不好受,不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以急切追问。
陈佛智不做理会,只再次嘱咐:“若我不能回,义兄你答应过翁的,必当信守承诺。”
说着,登上牛车,便即离去。
陈昌还想追上去,但见屋内只邓妤一人,若将之弃而不管,这个丧事也就没办法继续了。
既然答应了邓至,便要照顾邓妤到底。
不论如何,先得将阿翁送走,将他身后事办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