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徽音指着照着箱子:“李定安,这里还有三只,但怎么都这么小?”
还有?
“我看看?”
手机照了过去,箱子底上躺着三枚小印。
确实小,就比如已经拿出来的这二十多方:最小的是两方“传国玉玺”,宽十分,高八分,剩下的一方比一方大。
最大的是宋徽宗时期的《皇帝信宝在左》,《天子信宝在右》,都是九寸,长、宽、高都超过二十公分。
但这三方贼小,宽不过三公分,加上纽,也才将将两公分高。摆一块,像是孙子的孙子。
再看造型:三方全是白玉螭纽,毫无疑问,也是天子玉玺……
瞅了几眼,他把印翻了过来,眯了眯眼睛:又是虫鸟篆。
又瞅了一下:《皇帝行玺》?
嗯,这是《皇帝信玺》……还有一方是《皇帝之玺》。
都是白玉,都是螭纽,和陕西博物馆的那一方西汉《皇后之玺》挺像。
造型也挺符合汉制,虫鸟篆更像,至少比蔡京和宋徽宗刻的那两方要像的多的多。
这三方不会是汉玺吧……
嗯?
李定安猝然愣住,“哄”的一下。
脑子里像是炸了一样,“嗡嗡嗡嗡嗡”。
这特么是……天子六玺?
大汉天子六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