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像上面的净口碑?不像,看这两点,非常大,所以这里只有一个字,但五言咒最少都是两个……嗯,不止两个点,应该是四个……旁边这一部分,好像是‘人’,或是‘’?”
顶多也就是把这里当做文玩市场一样的地方,时不时的来逛一逛。
再然后,两个人跟做贼似的,一溜烟的跑出地下室,又一溜的窜上楼梯。
所以,答案更简单:哪里有“默”,哪里就有宝藏……
陈静姝突发奇想:“会不会是那只狗?”
自然就不会抽丝剥茧,顺藤摸瓜的找到这里,更发现不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
陈静姝跟了进去,李定安爬在墙上,几乎是一寸一寸,不停的摸。
“李老师……李老师……你怎么样?”
心中恍恍惚惚,表情痴痴傻傻,一股怪异的感觉传遍全身,酥酥麻麻。
至于有什么,砸开就知道了……
“咚!”
没有林子良,汤玲就不会来丰城,李定安与她不会有交集,也就看不到那张藏宝图。
但要是让我捐出去,那我肯定不干……想来想去,就博物馆最合适。”
扪心自问,林子良那些布局的手段,以及十数年如一日的耐心,他就没办法比。
“以后呢,真要开博物馆?”
像是自言自语,嘴里念念叨叨,脚下也极快。李定安走到那堆箱子旁,捡起一只撬棍。
要是能把那张画弄到手,就更好了……
“古玩是死物,顶多就能卖点钱。但朱氏宗祠,八大山人故居的意义和影响却很深远,再者当地跟了那么久,期望还那么高?既便出于历史责任、社会义务的考虑,也不能真当捡漏一样把东西全卖了。
“镇堂碑?”
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黑与狗,不就是“默”?
林子良没猜错,那幅画,就是藏宝图。
他走回来,又仔细瞅了瞅。
眼睛盯着正对门口的影墙。
下意识的,他把有可能的字罗列了一遍,而瞬间,脑子里“嗡”的一下,仿佛醍醐灌顶,汗毛直竖。
“呵呵……呵呵呵……默?”
孙怀玉猝然醒悟:“李老师,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图案?”
还给子孙留下家训:守口如瓶!
而一楼的墙上,还挂着那块净口碑……
当道士时,又修的是禁口咒!
两颗眼珠子使劲的突,恨不得蹦出来。
“啊?”
“我……很清醒……记不记得你之前说的那句话?”
李定安突然笑了起来,又压着嗓子,声音又怪又难听,好似夜鸮在半夜鸣啸,回荡在地下室里!
哈哈……默?
“怎么了?”
但随即,像是踩了急刹车,王成功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孙怀玉一头就撞到了他的背上。
“还是自己管理好一点,不过这个不急,后面再考虑。我在想,要不要请吴教授或吕院长来看一看,不说大建,但内部装修一定要有历史感、厚重感……”
“你说那里吗?”
熱、熟、熬、烋、燞,还是煞,或是默?
好多,好多……
“后面是柱子,又延伸出来了一部份,砌成了墙。墙面坑坑凹凹,估计之前雕过图案,后面被铲掉了!”
他霍然转身,往里走去:“墙里有宝藏!”
之前就在,应该是老道士开过箱子后留下的。
“李定安……李定安?”
陈静姝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摇晃,他反而笑的更厉害。
一大块砖掉了下来,又跟着掉下来一块什么东西,不偏不倚的砸到了脚上。
“多亏了林子良!”
“咚!”
两个人开着玩笑,并肩往外走。到了门口,李定安正准备关灯,手都扯住了灯绳,又停了一下。
“所有才要装修!”李定安也呲着牙笑,“顺便再挖一挖,万一挖到宝藏呢?”
他提着撬棍,呆头呆脑,傻了一样。
“会不会是镇堂碑?”
陈静姝又笑:“说不定又是一幅藏宝图!”
陈静姝指着门口,“修那么厚,我之前还以为是柱子!”
水泥和砖渣“簌簌”的往下掉,也就十来下,就被他砸出了一个缺口。
质量挺好……
他“啊”的叫了一声,刚叫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像打鸣的公鸡被攥住了脖子。
棍头嵌进砖缝,“崩”的一声,掉下来一块砖。
他又绕过影墙,进了地下室。
“哐”的一声,上面的门被推开,王成功和孙怀玉像疯了一样的冲了下来。
“走吧,小舒和易秘书应该快回来了,等老道士走了我们再下来整理!”
“呲呲……”
“咣……”
传来一声轻响,两人还轻轻的关上了上面的门。
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李定安怅然无言。
更想给自己的嘴上来一下:痛的只是脚,你叫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