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唐伯虎的画?”
“JX省志中有记载,他是宁王妃娄素珍的书画老师,史志中也提到,唐伯虎时常被朱宸濠请来作画,请他画一幅题像很正常。”
如果这样说,这里有八大山人的画更正常。
“整整九幅,想想都不可思议?”
“确实有点!”
不用估计,也不用怀疑:比他之前捡到的所有的漏加起来还要多。
更进一步,值多少钱只是其次,而在于“大明宗祠”、“朱氏后人”,以及“八大山人之后”。
等于把好多史学家、考古学家的论断全部推翻,申报五六七八个省级课题没一丁点儿的问题。
也不说眼前的画、上面的法器,之前的玉和印,光是这座宅子,已是妥妥的“省级文物重点保护单位”,不是值多少钱能衡量的。
三千万,捡大漏了……
所以,十之八九在柱子里。
“咚!”
随着令人牙酸的声音,墙上留下了几道印。
“不是,更前面!”
所以,这样的人不可能会钻什么牛角尖,宝藏应该是有的,那幅画也肯定和宝藏有关,但时间太短,又只有一张照片,应该是自己没发现其中的关窍。
“应该不是……你看,下面有两个点,十有八九是字!”
老王恨不得把嘴给她捂上:你个白痴,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很普通,红砖砌成,又裹了水泥。
然后,仿佛迎头挨了一铁锤,两人齐齐的一个后仰:黄的刺眼,白的明亮,流了一地,甚至埋住了李定安的脚。
“之前墙上嵌过字,用的是上饶米粒石!”
底下四点水,右边人或,会是什么字?
“确实有点,古不古,今不今,还在工事里修了一堵影墙?”
有时间,还是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没有人回应,两个人冲的更快,手按到了腰里,准备随时拔枪。
“咕咚……”
陈静姝悚然一惊:怎么可能?
突然,“叮”的一声,好像砸到了铁一样的东西。
“是要好好设计一下,就像现在,感觉修的很怪:上面像古城,下面却又像防空洞?”
谜底如此简单,自己却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
“墙是五六十年代砌的,字也是那时候嵌的,但铲掉的时间,距今顶多三十年左右……联想一下,是不是后台倒了之后,黄氏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准备挖出宝藏,然后外逃?结果还没来得及,就被人灭了满门……”
“我……我没事……”
八大山人为僧时,修的是不语禅!
李定安心头震动,用力一撬。
嘴唇嗫动,又挤出了一丝笑:“老……老王?”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李定安长长一叹:“有的时候,运气就是这么奇妙。”
又“哗啦”的一下,黄的、白的,像水似的淌了下来。
既便还俗时期,也是能不言,则不言!
当然,林子良同样没想到,不然就不会只盯着瓷器厂……
“异想天开!”
陈静姝也没好到哪里,眼晴都忘了转,紧紧的盯着地上的东西。
误入歧途?
李定安稍一顿,又摇摇头。
因为发潮,反碱很严重,根部已经被蚀出了一道深槽。关键的是,这一面是平的,也没有修补过的迹相。
心思一动,李定安走了过去,先摸了摸,又抠一下水泥。
“你醒醒……”
“什么问题?”
观名五言堂,却只有一句净口咒,岂不就是无言堂?
电脑里,还保存着那张藏宝图的照片,也就是那只黑狗……
历史责任,社会义务?
陈静姝很想笑,也有点感慨:你才几岁,却已经开始考虑这么深奥的问题?
“要和政府合作吗?”
“那只黑狗?”
“林子良不只是运气不好,也怪他钻牛角尖,被那只狗引入歧途!”
“我先看看!”
不论是什么颜色,长的都一样:两头翘,中间凹,似船非船,圆首束腰……
王成功一个激灵,猛的转过身,用力的推着孙怀玉:“我们走……李老师,你忙……你忙……”
“这面墙有问题!”
“对……哈哈,黑狗、黑狗,就是黑狗……在墙上……”
宝藏……哈哈,宝藏?
林定安苦笑了下,又怅然一叹:一个“默”字,贯穿八大山人的一生,更是后世子孙安身立命的谶言,恪守了整整六百年。
对,还有王成功和孙怀玉,也要避开一点。
照壁是标准的六零墙,如果是空心的,外面就只有一层砖皮,藏不了多少东西,也不持久,更不保险。
之后是第二块,又是第三块……缺口越来越大,然后是第二层,第三层……
所以,里面有字,外面却光滑如镜,恰好与正常的照壁反了过来?
“稍等等!”
陈静姝笑着点头:“确实得感谢!”
元宝……好多的元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