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天过去了,何大清没有回来。
何雨柱估摸着是结婚证没有办好,明天是礼拜一,大约最早也是礼拜二回来。
不管了,何雨柱也不再想这些烦心事。
这几天,何雨柱一门心思地想着把记忆片段中自己做过的那些经典川菜捡起来,先从便宜的食材开始,豆腐,豆干,豆皮,各种青菜,至于肉类,他也只从鸡跟鱼这两种容易搞到的食材入手。
每天做一道或两道菜,食材便宜做两道,食材贵的做一道。
其余时间,何雨柱就用来琢磨川菜的调味配方,每天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
这些天,何雨水跟许家兄妹也跟着开荤了。
何雨柱做的每道菜都分成两份,一份自己跟雨水吃,一份送给许家品尝。
得空的时候,何雨柱给自己做了个沙盘,用来学着写字,也拿到了雨水一年级上学期的课本。
每当雨水跟许小玲在家写作业的时候,何雨柱坐在她们旁边,在沙盘上练习写字。
这年月的纸,本跟笔都不便宜,纸的质量很糙。
日记本用的纸不是后世那种细腻的白纸或捎带点黄的纸,而是有种灰渣渣的感觉,摸上去有点粗糙,用钢笔在上面写字很容易湮掉,练习写字还是先用沙盘为好。
这年月的书跟课本还都是竖式排行的,繁体的,五六年开始改成横版的,使用简体字。
不过,何雨柱学起来并不觉得费劲,也许,是玉葫芦的功劳吧。
又过了两天,已经是礼拜三了,还没见到何大清,何雨柱开始有些着急了,他不清楚何大清在保府发生了什么事。
从礼拜天起,易中海就没和何雨柱照过面,早上上班,晚上放工回来直接进了家门就不出来了。
何雨柱感觉到,易中海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了,但不知为何,他既不来找何雨柱解释,也没有别的举动,这弄得何雨柱不知如何是好。
实际上,易中海要是跑了,何雨柱也没有什么办法,找他老婆王秀英吧,人家手一摊说不清楚这件事,都是易中海干的,那是一点招都没有。
偏偏易中海什么都不做,才令何雨柱手足无措。
难道说易中海自己觉得这件事情很小,不过也就二百万(二百块)而已,真要事发了,他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推脱掉啦?
难道易中海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还是说他觉得自己一身高超的钳工手艺会让他脱罪?何雨柱怎么想也没有想明白。
何大清呀,何大清,你可要快点回来呀,何雨柱牙根痒痒的念叨着。
又到了晌午,今天礼拜三,何雨水只有半天课。
吃完午饭,何雨水跟许小玲在屋里写作业,何雨柱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在沙盘上写大字。
突然,何雨柱听到前院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就是一個女人在喊“何大清你,你回来了。”
砰的一声,何雨柱面前的沙盘被失手打翻在地碎成了两半,他站起身没动地方,往垂花门的方向张望着。
没过几分钟,先是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然后何大清在前,后面一群大婶大娘小媳妇们跟在后面涌进了中院。
跨进垂花门的何大清还没走上几步,就看见大小子何雨柱立在自家门前瞅着他,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柱子,我回来了。”
何雨柱没有搭话,何大清的身后跟着好多院里的邻居,男人们大多在上工,院里剩下的几乎都是女人。
瞅着不发一言的何雨柱,何大清心里有点发毛了,他也清楚自己回来的有点晚了。
上个礼拜五到了保府,本来礼拜六就能领结婚证,但却被白寡妇找借口拖了一天,直到这个礼拜一才办好了结婚证。
昨天能回来了吧,但又被拖住了,最后何大清有点发怒了,白寡妇才放他回来。
今天早上的火车,到保府的时候,这趟车还晚点了,又跑了四、五个小时才到。一下火车,何大清就急着赶回了四合院。
“爸,”一声哭喊从何雨柱的身后传来,何雨水跑出屋跳下台阶,哭喊着一路冲向何大清。
何大清伸出双手一把抱起飞冲过来的何雨水,雨水大声哭叫着,“爸,你不要我了。”
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何大清也有点忍不住了,眼睛变得通红。
何雨柱瞅着这一幕,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盼望何大清回来,但又不知道何大清回来后,他该怎么对待何大清。
何大清抱着何雨水,走到何雨柱的身前,“柱子,”
听到何大清的喊声,何雨柱才从自己的迷障中反应过来,扫了一眼跟在何大清后面的大婶小媳妇们,还真不老少。
戏还得演,不然,易中海藏匿何大清信件跟钱这事,四合院跟这片胡同的高邻们如何才能得知。
“何大清,你还有脸回来!”何雨柱高声喝道。
“柱子,你这是——”何大清装作有些摸不着头脑,趴在何大清身上哭泣的何雨水也被吓了一跳。
“何大清,你一个招呼不打,就跟一个女人跑去了保府,家里的钱也被你都卷走了。
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兄妹俩吃不上饭,饿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