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
这恐怕是战利品,就如同他所拥有的其他一切。
“作罢不可能,泗蒙声称已经救回大公,却迟迟没有让大公出面,反而借着西亚大公的名义攻进五城,我想那个蒂尔达多半已经没了,只不过尸体让泗蒙掌握,反过头来以此倒咬西亚一口。”
展太一自信地笑着,将右腿翘到了左腿的膝盖上:
“而且,古雅,退一步说,哪怕神主教会真的放弃了,对我们来说也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叫做古雅的金发女子笑了起来,那笑脸配着脸上的刀痕,却显得有几分狰狞:
“蒂尔达……那个女人死了,的确是喜讯一件。”
展太一看了看面前自己的随从,他知道古雅自幼在西亚遭受了许多磨难,倒也没有兴趣去深究她到底和这位西亚的大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有仇,就够了。
“不过中将大人,泗蒙这个瘟君宴请我们,又是为什么呢?”古雅又问。
轿子轻微的颠簸正在此刻停下,展太一咧嘴一笑,露出自己尖利的犬齿:
“马上我们就能知道了,不是吗?泗蒙的皇宫里虽然找不出半个好人,但好酒好菜倒是我从来都很感兴趣的,今日是国宴,你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