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的不正是会朝着他奔去的人吗!
白芷深知这中毒的原理,只要没有伤口,就不会中毒。
于是她一把夺过一旁丫鬟端上来的金疮药和纱布,朝这月君一步一步走过去,眼神里没有任何畏惧。
于白芷而言,并非没有畏惧,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慷慨就义的错觉。
她得逃,他得带着老师他们离开这个地方,就必须得到他十足的信任。
月君见她过来,更是心乱如麻,他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
白芷在要靠近他时,加快了速度,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我来为月君包扎。”
“不,我让别人来,你会死的。你不怕死吗?”月君哑声道。
白芷拉着他的手腕,对他勾起嘴角,眼神却有几分嘲弄意味,“我怕啊!我如何能不怕死,可就算再怕,也要爱你啊!”
月君愣住了。
金疮药的粉末覆盖在伤口,刚还被风吹得有些痛的伤口,在一瞬间像是盖上了温暖的棉被。
是一种密不透风的紧实感受。
月君从白芷手里抽回了手,扭头就走。
他不敢待在原地,他实在无法处理胸中这种澎湃的情绪。
剧烈的情绪让他胃在抽搐,他没走多远,就扶着凉亭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不远处的白芷,看到这一幕,竟笑出了声。
她想,也许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