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桥深深鞠躬。
寿礼伸手将他扶住,边示意他坐下,边说:“与其说对不起的话,你不如和我如实谈谈,为什么要瞒天过海离开霍县?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隐情?
我自觉陈家没有做对不起中桥先生的事,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么?”
“呃,这个……。”
“守一君,你在难中,不忘以陈氏自居,便是信我陈家能护佑你性命。你的‘相信’从何而来?信这东西,从来都是相互的,互信才有守望相助的理由,对吗?
如果只是单方面的‘信’,下次再有类似情况,陈家是该出手,还是该旁观呢?”寿礼说得很慢,但字字清楚。
他意思明白地告诉对方:你若不信我,便没有今后!
中桥额头上冒出汗珠,他知道只要自己海相在这块土地上做生意,那必定绕不开陈家。
于是一番心里斗争后轻声说:“让斋先生,我告诉你,但请你不要和别人说,也不要因此难为其他人。可不可以?”
寿礼想想:“嗯,好吧,我答应你。无论你话里涉及谁,都到这门槛为止,也绝不会因此对相关的人做任何举措。不过仅限本次,我不对将来做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