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儿打算,继续‘装病’?”
“也不算装病,我原本便病着,只是这些时日,在江县主的调理下好了许多。不过对外,儿臣的身子却不能好起来。”
如此,方能迷惑住那暗处的人,让他以为谢司珩仍旧是病入膏肓的状态,如此才能安心,而对谢司珩放松警惕。
圣上点点头,看着儿子心疼道:“委屈你了。”
“儿臣不委屈。”还有更委屈的人呢。
谢司珩想到,孟淮景被夺爵,沦为如今那困顿的模样没有几日,便又要崛起了,也不知道京城中又要生起多少风言风语。
又不知道会有多少是冲着江揽月去的?
可即便如此,为了大计,他还是不得不向父皇谏言:“大哥所求之事,父皇还得如约履行才是。”
圣上心里有数,虽然实在厌恶孟淮景,厌恶孟家,却到底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