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示什么?
盛蓝笑意不达眼底,“嘲笑我夫君的,不止方公子一个吧。”
“什么?你都拿了一万两了!还想找我们要钱?你是疯了吗?”
“没钱!”
没钱?
盛蓝迈着慵懒的步伐走到这几个书生眼前,精致的眉眼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温柔,只是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太美好。
这个女人刚才一个人把方有成救上来,一把匕首还耍的得心应手,可见是个有功夫的人。
他们都是一群书生,哪里打得过这么粗鲁的女人!
“我这个人好说话。一个也是吊,一群也是吊,只是不知道这栏杆,能不能吊得下这么多人?”
众人默不作声。
“啧啧,垃圾!”
大家愤然地抬头看她。
盛蓝微笑,“不用怀疑,我不是说哪一位,我是说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垃圾。”
“你不要太过分,我们都是读书人,不会被你逼迫的。”
“祁安,你娘子如此凶悍,你不管管吗?”
祁安:没看我还在罚站吗?都别理我。
祁安装死,蔡掌柜借机凑近他身边,“你小子娶了媳妇也不告诉我?啧啧,不够意思!”
“告诉你做什么?”
“嘿!你小子!我这不好给你准备贺礼吗?”
“不必!你的审美不在我的范围内。”
“祁安,你不要太过分!”
他怎么了?他哪方面审美不行了?
“你怎么回来了?”
祁安这个朋友自两年前出事就离开了临安,怎么会突然回来?
“我告诉你......”
这边老友偷偷摸摸叙旧,那边盛蓝分毫不让。
书生们害怕也被吊在外面,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身上的钱都掏了出来。
“给,我给还不行吗?”
“我就这点了,都给你!”
......
“噼里啪啦”一大顿,盛蓝数了一下,桌子上加起来还不到三两银子!
不给钱是因为太穷丢人吧!
毕竟和方大公子的一万两比起来,这几两银子估计都不够一壶茶的。
她的眼神毫不掩饰,有几位书生恼羞成怒,一脸不耐地瞪着她。
“这么小心眼干嘛?你看看人家方公子!眼都不眨一下。格局啊!”
“哼!”
方有成抬脚下楼,只留给盛蓝一个“潇洒”的背影。
那几个书生看他走了,也跟了上去。
“蔡掌柜!今日多谢了!”
“哪里哪里,盛姑娘如此机智,蔡某佩服。”
你确定不是在骂我?
方有成等人走后,三楼重新开放,人越来越多,蔡掌柜难得和友人相聚,把夫妻俩请到了二楼雅间。
“蔡掌柜,这张欠条,还是交给你,就当是赔偿三楼的地板。”
她的匕首锋利,几次出手都在木头上留下了很深的刀痕。
她看过,这望江楼的地板材质虽然不是很贵,但是用的都是百年以上的树木打造,要是重新换一批,应该也要不少钱。
“哎,几块木头而已,用不着赔!”
蔡掌柜家大业大,这点小事完全不在意。
只是盛蓝带了点苦笑,“您还是帮个忙吧!”
有仇当场报,盛蓝从不是吃亏的性子。
可人总会得寸进尺,今天能出言嘲讽,你不反抗,明天就能打你一顿。
盛蓝此举是以牙还牙,也是告诉别人,他们不是好惹的。
但是,永远都不要低估一个人的报复心!
她不了解方有成是一个怎样的人,可祁安的眼睛还在关键时刻,她不能再增添任何隐患。
这借条交到蔡掌柜手里,也会避免很多麻烦。
蔡掌柜见好友一言不发,知道他是默认,“好吧,先在我这放着,等你们什么时候用了,再去找他方家要钱不迟。”
“娘子怎么是怎么和蔡掌柜认识的?”
祁安不得不好奇,他这位朋友脾气古怪,虽然比他大了很多,但是平日行事非常随性,一般人主动找他他都不一定理,娘子是如何劝说这人替她说话的?
盛蓝刚要解释,那边蔡掌柜却哈哈大笑,“祁安,你这个娘子,可是拿捏住了我的弱点啊!”
蔡禹同这个甩手掌柜两年未归,一回来就带了一马车的字画。
他这人别的审美不行,唯独字画,双眼就跟开了光似的,一眼便能看出好坏。
盛蓝找到望江楼的时候,正好碰见店小二不小心把他的字画弄到地上,被蔡掌柜埋怨。
盛蓝听见他是这里的掌柜,一时间便起了心思。
凡事以防万一,她不做没有准备的事。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帮着小二拾起了字画,并借机和蔡掌柜攀谈。
几句话之后,她从空间里找到一幅自己收藏的古代名人字画,递给了蔡掌柜。
放在末世,这些东西还不如几个鸡蛋,可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少说也得几百万。
今天为了给祁安出气,她白白送给了蔡老板。
要求便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