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将青鸾打算做的事情都告诉了夜七,夜七猛地冲向牢房,紧紧抓住栅栏,眼神似要将青鸾碎尸万段。
“谁给你的胆量动她?”
夜七的声音像是淬了毒一样。
他不敢想象,若是青鸾真的得手,自己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会不会疯掉。
青鸾听着夜七的质问,心痛至极,夜七甚至不曾怀疑过暖暖所说的话的真假。
她放下溃烂的双手,朝夜七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暖暖缓缓走向夜七,轻轻搭住他的手道:“本殿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尝一尝被下媚药,失去清白的滋味。”
她转而问夜七:“你是东宫的侍卫头领,你觉得该如何罚这个叛徒?”
夜七温柔地偏头询问暖暖:“若你还没折磨够,就继续折磨,要是折磨够了,那我就把她杀了,尸体挂在影卫营,警醒众人。”
暖暖抚了抚衣袖,漫不经心道:“上次我踩烂她的手,那双鞋,一回去就让人烧掉了,折磨她,我嫌脏,杀了吧。”
暖暖拖着那身鎏金绸纱华服的拖尾,缓缓走出大牢,夜七让人打开牢门,手起刀落,在青鸾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划破了她的脖子。
鲜血一点一滴地从她身体里流出,青鸾深刻地感受到了死神来临时的痛苦。
意识逐渐模糊,永久地闭上了双眼。
夜七跟着暖暖回到东宫,她拿出一坛子酒,准备与夜七夜饮。
春竹看见,也屁颠屁颠地凑过来,打算和暖暖他们一起。
春竹的年纪虽比暖暖年长十几岁,可是在暖暖面前,却依旧像十几岁的小女孩一般,有着幼稚的心性。
“殿下,奴婢也要跟您一起喝。”
春竹不过是在暖暖面前撒个娇罢了,她知道暖暖是想与夜七单独共饮的,却没想到,暖暖一口应下:“来啊,一起喝酒。”
春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呜呜!她还能拒绝吗?不想吃狗粮!
暖暖吩咐春竹去小厨房弄些花生米来,春竹照做。
回来时,暖暖已经在桌上倒好三杯酒了。
“来,我们干了它。”
暖暖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春竹,只是春竹完全忽略了暖暖眼中的兴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春竹被辣得龇牙咧嘴。
“殿下,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烈?”
暖暖放下杯子道:“烧刀子,怎么了?”
夜七听闻,瞳孔微惊,看了眼酒杯,接着眼神在暖暖和春竹身上不断地来回扫视,最后垂下眼帘,不动声色。
春竹连连咳了好几下:“辣死奴婢了,喉咙都要烧起来了,殿下好端端的,怎么喝起了烧刀子?”
暖暖:“本殿与夜七酒量好,爱喝。”
看着春竹捂着脖子的模样,暖暖提醒她:“实在觉得难受就去取些茶水喝,可别烧坏了嗓子。”
春竹哭丧着脸,殿下为何不是让她别喝?
她很后悔,为何今日要故意逗殿下?如今倒是把自己搭进来了。
春竹转身过去拿水,暖暖又给春竹倒了一杯烧刀子,再给自己和夜七各倒了一杯蔷薇露酒。
三人再次一饮而尽。
春竹这第二杯烧刀子下去,已经开始头昏脑涨了。
暖暖趁她不注意,又给她倒了第三杯烧刀子。
“春竹姑姑,这么多年,感谢你的细心侍奉。”
暖暖半哄半骗,将她手里的烧刀子灌了下去。
春竹眼白一番,睡倒在桌子上。
夜七终是忍不住问道:“暖暖为何把她灌醉?”
暖暖轻轻捏了捏春竹红透了的脸蛋:“哼!谁让她故意来打扰我们,那我可得好好让她吃点苦头。”
洁白的月光洒在东宫的屋顶上,仿佛镀了一层白金。
调皮的月光小心翼翼地钻进窗内,窥探着里面一男一女的一举一动。
暖暖的手抓着酒杯,撑住铊红的腮帮子,抬起迷离的眸子,红唇微启:“肉丸子,你老实告诉我,你带我去游湖看烟花那晚,是不是偷偷亲我了?”
夜七心里咯噔一声,蓦然抬起眸子盯着暖暖迷离的双眼。
他噙着笑意,情深不已地望着暖暖,骨节分明的手也忍不住抚上暖暖的脸:“还以为你醉倒了,倒是我失算了。”
暖暖情不自禁地嘟着嘴娇嗔道:“肉丸子,你亲了我,我吃亏了,你得补偿我。”
夜七双手捏了捏暖暖的脸颊:“但凭暖暖吩咐。”
两人控制着距离多年,骤然靠近,犹如干柴烈火,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暖暖伸手拽紧夜七的衣襟,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你亲了我,我要亲回去。”
暖暖急切地撞了上去。
对,就是狠狠地撞上去,尖锐的虎牙磕到了夜七的嘴唇,磕得他生疼。
暖暖一点技巧也不会,青涩地胡乱啃一通。
夜七的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道又一道烟花,他浑身都绷紧了,这种上头的感觉,让他全然忽略了嘴唇的疼痛。
夜七伸手扣住暖暖的后脖颈,暖暖只觉得浑身一阵没来由的酥麻,牙齿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