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立即上前请罪:“皇上恕罪,青鸾是微臣安排到殿下身边的,微臣觉得殿下身边有个女侍卫,行事会方便些,便找了影卫营中功夫最好的女影卫来,却不曾想引狼入室了。”
阿史那金赫毫不留情地嘲讽王五:“到底是你眼光太差,还是影卫营中的人能力太差,本王实在不会判断。”
听着阿史那金赫的嘲讽,王五没有反驳一分一毫。
他说的都没错,影卫营中,这一批女影卫,相比起上一批,实力确实有一定的差距。
而且青鸾是自己放到暖暖身边的,本想着青鸾武功还不错,这两年来还算安分,便将其派到暖暖身边,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
想必是这两年来,暖暖和夜七都在边疆打仗,青鸾才会那么安分的。
洛长安沉着脸盯着跪在下首的王五,最终只让他自己回影卫营领罚。
王五到底也算是多年的老人了,可因一时疏忽差点酿成大祸,仍旧该罚。
暖暖向洛长安请求道:“父皇,这青鸾,如今是儿臣身边的侍卫了,夜七又是儿臣身边的一等侍卫,不如将青鸾先留着,等夜七回来,再看看要如何处死?”
说完,她一脸邪笑地盯着青鸾,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逐渐变得瘆人。
青鸾拼命地摇头,泪如洪水般止不住。
她不想被夜七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她宁可现在就死在这里,她不愿活着看夜七对自己自己露出愤怒、失望和怨恨的神情,她接受不了。
阿史那金赫若有所思,今夜青鸾所说,喜欢暖暖的侍卫,就是那个夜七吧?
暖暖的要求,洛长安没有异议:“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叛徒必不能手软。”
暖暖温声对苏青荷道:“母后,接下来的画面,或许有些血腥,不如母后先回避一下吧。”
苏青荷起身准备离开,洛长安答应她,很快就来。
等苏青荷走后,暖暖一步一步走向青鸾,抬脚踩在她的右手上,用尽浑身力气肆意碾压她的手。
只见暖暖挂着恬淡的微笑,若单看脸,分明就是岁月静好,可她脚下,却做着残忍至极的举动,简直就是堆着笑脸,随随便便在生死簿上一勾一画就夺人性命的阎王爷。
青鸾疼得煞白着一张脸,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被踩成血肉模糊的的样子,她疼得想要在地上翻滚,企图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暖暖死死碾压住她的手,一旦她动弹,藤蔓一般的痛楚像是有了生命,沿着手指肆无忌惮地往上蔓延,传至四肢百骸。
青鸾的喉咙因为哀嚎而变得声音沙哑,她瞪大着盛满恐惧的双眼望着暖暖,哀求着暖暖能放她一回。
青鸾是疼晕过去的,暖暖让人拿来一盆冷水把她浇醒,继续踩烂她的另一只手。
王五和红叶没有半点心疼,面无表情地看着青鸾受刑。
阿史那金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暖暖,对待叛徒毫不手软的模样,让他对暖暖更喜欢了。
暖暖将青鸾的两只手彻底踩烂,便让太医来给她处理一下,保证青鸾别死了。
接着她吩咐人给青鸾灌下青楼的媚药,将其丢到暗娼馆去,找个太监盯着她,不许她寻死,三日后再把她带回来。
青鸾再也受不了了,她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像一只阴沟里的爬虫一样,费力地爬向暖暖,摇着头哀求暖暖放过她。
暖暖蹲下来捏住青鸾的下颌,恶狠狠地质问她:“你在盘算着给本殿下药的时候,可有想过若是自己被下药,是什么感受?
同为女子,你却要用下药一法来毁掉本殿的清白,那本殿就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若有人对暖暖好,暖暖会十倍报答,若有人想害暖暖,哪怕未得手,暖暖也会千倍百倍地奉还回去。
青鸾被人拖了下去,洛长安笑着对阿史那金赫道:“让单于见笑了,一个叛徒,不足挂齿。”
阿史那金赫不在意地摆摆手:“这等小事,不影响本王的心情。”
后面那几日的狩猎,暖暖都没有参与了,每天坐在观台上托着腮,细数着夜七已经去延县第几日了。
阿史那金赫从围猎场一出来,远远就望见暖暖噙着笑意,对着天边放空的样子。
阿史那金赫比暖暖年长几岁,这副少女思春的模样,他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他蓦然一阵心酸,暖暖心中有人,且这个人不是自己,否则定然在自己从围猎场出来的那一刻,就会将赞赏的目光投向自己。
难道是青鸾所说的那个侍卫?
不不不,阿史那金赫立即将脑海中的想法甩掉,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未知真相,绝不胡思乱想。
傍晚,阿史那金赫去了暖暖的营帐。
“单于来得正好。”
暖暖将装满了阿史那金赫信件的小匣子拿了出来。
“单于的信,如今都还给您,往后还是不要给本殿送信了,以免被人误会。”
青鸾能知道阿史那金赫对自己有情,大抵是因为前些日子金雕来送信,青鸾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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