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赫澄清:“单于,不关臣的事,但他不分青红皂白打臣。”
阿史那金赫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本王知道,枣核根本不是你丢的,而是这个蠢货要拿石头攻击,被大燕的高手发现了,这才用枣核击中他的石头,只是阴差阳错下,那枣核倒是击中了咱们自己人,你说是不是这个蠢货弄巧成拙?
蹴鞠场上不比战场,战场还能用兵不厌诈这四个字,蹴鞠场讲究一个公平公正,你做这些事隐蔽些,不被人发现还好,可如今偏偏是被对手发现了,还将你拦下,北临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阿史那金赫在营帐中来回踱步,久久咽不下这口气,随即拔出一旁守卫腰间的长刀,狠狠贯穿地上那个使臣的心脏。
使臣的眼睛瞪得老大,口中的布缓缓被鲜血浸透,最后脑袋无力地倒在地上,浑身不再动弹。
阿史那金赫让人把尸体上的一些好肉割下来喂金雕,又将手上和脸上的血擦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往暖暖的营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