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喜欢你。”
暖暖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打得不知所措。
夜七朝暖暖迈近一步:“公主,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暖暖稳了稳心神道:“本公主是喜欢你,可是本公主不能跟你在一起。”
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夜七的心又被暖暖狠狠敲了一下:“为什么?”
暖暖:“本公主未来是要上战场当将军的,本公主不会与任何人在一起。”
夜七:“公主,我可以陪你一同上战场,我可以在你身边保护你。”
暖暖打断夜七的话:“本公主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暖暖已经尝到爱情的甜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感情影响自己的事业,她不想这样,所以她必须拒绝夜七。
夜七恼了,暖暖也恼了,两人又是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睛都酸了。
这次又是夜七先服软,他放缓了语气:“公主,这个话题我们先不说了。”
说不定暖暖只是这个年纪不想与人相伴罢了,等她再长大些,说不定就想开了。
夜七将南瓜子和松子塞进暖暖手里:“公主,快吃吧,等你吃完我再剥新的给你。坐下,一边吃一边听我说。”
夜七将自己在阿月厢房窗口的发现告诉了暖暖。
“什么?那个龟公是那个锦衣男子的下属?龟公怎会是客人的下属?”
夜七:“待会我把那个龟公的画像画给你,你带回大理寺,让大理寺派人跟着那个龟公。”
“好。”
暖暖又回想到刚才阿月与夜七的对话:“对了,刚才那个阿月,问你是不是要成婚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三个死者,都是成婚前来寻过阿月。”
夜七拧着眉思考着:“我也觉得很奇怪,她似乎专门对准备成婚的人下手。只是三个死者似乎是主动来寻阿月的,为何会这么巧,刚好就是三个要成婚的人主动来寻,而不是单纯来寻花问柳的普通人?”
暖暖闭上眼理了理最近的这些事,来寻阿月的人当中,只有那个锦衣男子没事,另外三人都死了,今日夜七去寻阿月,阿月又问他是否要成婚。那个锦衣男子,又住在了阿月的对面,莳花馆的龟公又是锦衣男子的下属......
难道,那个锦衣男子、龟公和阿月其实都是一伙的?否则怎么会只有那个锦衣男子没事呢?
暖暖:“那个阿月,我看过她的手,十指纤纤,手上滑嫩得很,绝不是练武之人。本公主这段时间都会待在莳花馆,阿月就由本公主盯着吧。”
夜七:“好,至于那个锦衣男子,有空我定会去会一会。”
夜七画了龟公的画像,带着暖暖的口谕,准备往大理寺去。
刚出莳花馆,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莳花馆外面,似乎多了很多细作。
个个都推着小车在摆摊,看似在卖货,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神不错漏过任何一个行人,尤其是进出莳花馆的人,眼中透露着浴血奋战多年的杀气。
夜七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上前买东西,买了好几个细作的东西,付银子的时候,仔细观察他们的手。
接着便往一家成衣铺子进去,换上自己的衣裳后,从后门离开,直奔大理寺。
恰逢此时,王五也在大理寺,他是洛长安派来跟进此案的。
王五见到夜七走进大理寺,微惊道:“你怎么来大理寺了?”
夜七从怀中掏出那个龟公的画像:“公主有令,此人是莳花馆的龟公,请大理寺务必派人紧跟这个龟公。只是属下发现莳花馆外已经遍布细作,暂且不宜从莳花馆就开始跟着此人。”
王五不解道:“莳花馆?那不是青楼吗?”
江元武思索了一番,忽然咋咋呼呼道:“公主去了青楼?”
此话一出,他立即捂住嘴,夜七和王五都瞪了他一眼。
怎么能说当朝公主去青楼呢?真是个坑外甥女的表舅舅!
王五环视四周,用摄人的声音道:“在场众人都听着,公主深明大义,亲自去青楼查案,此事都烂在肚子里,不许在外胡说,要是被我发现了,拔了你们的舌头,扔出京城喂野狗。”
“是。”
王五复瞪了江元武一眼。
江元武自知理亏,一句话也不敢说。
夜七将这段时间与暖暖的发现都告诉了江元武和王五,还有阿月身旁那个异样的客人。
“营长,属下发现那些细作手上的茧,与用那些常见兵器之人的手茧不样。”
王五:“此话怎讲?”
夜七抓住王五的手,在上面指了几个位置。
“就是这些地方的手茧很明显。”
王五心一惊:“不好,是北临独有的双月弯刀,大燕已经有了北临细作。”
夜七又提出一个疑问:“不对,北临人的长相和大燕人的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属下在莳花馆外看到的,分明是大燕人的长相。”
王五反复嚼着这几个字:“大燕人的长相,却会了北临的双月弯刀。”
坏菜了坏菜了,更不得了了。
“江大人,你在大理